妙妙正在思考中,便竟得自己竟是被擁到了某人的懷裏便皺眉道:“你幹什麼?”
“跟我在一塊的時候不準想別的男人,別的事情!”軒轅澈一改往日溫潤,‘虛弱’的樣子,很是強勢的說道。
“你神經病啊!”妙妙甩開他,便氣呼呼的向著走,邊走邊想,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妙妙繼續想著這整件事情,其實她也沒把握能查清,可是她清楚,自己參與了此事,又把表哥救了出來,她便推不開這個責任了,莫不如趁機幫表哥爭取一下。
妙妙自顧的上了轎,沒有見到原地的那對她強勢的男人,滿臉失落又受傷的樣子,那‘虛弱’的臉真的蒼白了,其實隻要她回頭一下,就能看到的,可是妙妙並沒有回頭。
宮中
“皇上,您可要為為臣做主啊,軒轅世子與溫格公主阻礙為臣等審問,還聚集刁民誹謗為臣,皇上您可要為臣為做啊!”華源一進入大殿哭喊著告狀。
溫格與軒轅澈並不反駁,隻是看著好華源的表演。
“華愛卿,今日朕找你來並不是找你來哭訴的,朕是想問一下關於欣悅被毒害一事,那個廚子在你們兵部大牢裏遇害,是華愛卿你說他招出是徐景然所為,可是今日欣悅公主已經醒了過來,她自己說這次事件並不是徐景然所為,華愛卿你有何解釋呢?”南召帝很是嚴肅的問道。
華源聞言臉色由剛剛哭得通紅,轉為慘白。
“皇上,父親也是聽信那相府的廚子說的,父親還沒來得及查清,那廚子便就那麼的死了,父親也是被欺騙了呀!”華貴妃楚楚可憐的也跪在了地上為華源求情。
南召帝眼中浮現一絲厭惡,隨後又溫和的說道:“愛妃快起來,朕也沒有怪罪華愛卿,隻是問問當時的情況而已,現在已經知道愛卿是冤枉的,那朕定要徹查此事的!”
“朕現在就命徐景然與讓唐妙妙徹查此事,這也是北澤國欽點的!”南召帝說了這前半句時,華貴妃又想說話,但一聽到是北澤國欽點的,便收了回去,心中隻有憤恨。
談話結束,溫格公主昂著頭越過了華貴妃離去,軒轅澈更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兩人的表現更是讓一心想要告他們兩人狀的華貴妃心中生恨。
妙妙當然隨著徐景然回了宰相府,娘親還在相府等著她呢。
眾人離開後,南召帝稱有事要做,便打發了華貴妃離去。
華貴妃的容華宮內
“啪!啪…………”華貴妃回宮後把所有看得到的東西都給砸了。
“爹爹,今日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沒殺了徐景然呢?你要知道,女兒為您籌謀這件事情廢了多少事嗎?您為何沒有把握住呢?”華貴妃終於冷靜下來,恨鐵不成鋼道。
“貴妃娘娘,為父也是沒有辦法啊,剛剛要用刑,那溫格公主就來參與,不知何時,那刑部外竟有許多刁民出現,韓大人與劉大人也不作聲,為父能怎麼辦啊?最後就在我要強行行刑的時候,那軒轅澈偏偏又出現了,再後來就是我暗自讓人去通你了,你都是知道的,今日的事情很奇怪啊,這一步步走的簡直是太完美了呢!”
“都是唐妙妙那個小賤人算計的,想不到她還真的有點能奈啊,鶴頂紅都讓她治好了,不過爹爹,你要記住,一定要沉住氣,那個人已經死了,縱使她再能奈也不會查到咱們頭上的,這件事情,咱們可是準備的太久了!”華貴妃眯著眼,很是不甘心,卻又無奈……
平陽候府書房中
“妙兒,今日之事你魯莽了,如若你治不好欣悅公主怎麼辦,你難道隻想著你表哥,你外祖母家嗎,你不要忘了你是姓唐的!”平陽候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妙妙心中惡寒,這麼自私的一個人怎麼配做她爹爹,便低垂著頭道:“爹爹教訓的是,女兒以後一定學會自私,就是爹爹您有事,女兒也不會往前衝的!”妙妙如今可並不想與她演戲了,她是看出來了,這府裏除了她那軟杮子娘,就沒一個好東西,那太太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而這個爹宜爹爹便是一個自私鬼。
“你……”平陽候氣得發抖的指著妙妙。
“爹爹,如若沒事女兒就先告退了,明日一是女兒還要去查案呢,哦對了,這個可不是女兒先衝上去的,是皇上讓的,爹爹您晚安!”妙妙扭著纖細的小腰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