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彈了一下婁曉娥的腦門，故意說道：“行，你就挨家挨戶去幫，我看你能幫到什麼時候，回頭咱家再開個收容所，再把你家給搶了。”
婁曉娥沉思了一會兒：“我就幫他們一家，我知道賈東旭之前怎麼對你，但是他已經死了，孤兒寡母真的夠可憐的。”
“你幫他們一家，其他人呢？”
許大茂這麼一反問，婁曉娥猶豫了。
這幾年住在四合院，她雖然知道這些人都不怎麼樣，但是她還是對人性抱著一絲希望。
不過，幫忙這事兒還是許大茂說的對，非常時期，能顧著自己就不錯了。
婁曉娥把東西放了起來，暫時收起了自己的好心。
她把羊腿遞給許大茂問道：“今晚上吃什麼啊。”
“你難得回來，吃涮羊肉！我去把鍋拿出來。”
許大茂拿出一個先前弄回來的涮鍋，往裏麵塞了煤炭，架起了鍋子。
他又從櫃子裏拿出芝麻醬。
鍋子一點，羊肉下鍋。
這下香味可都從屋子裏傳了出去。
在屋子裏睡覺的聾老太聞到了一股涮羊肉味兒，饞的直流口水。
聾老太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來到了許大茂屋的門口。
二人在屋裏吃的正香，聽見門外有動靜。
婁曉娥打開了房門，看見聾老太正舔著嘴唇，擺出一副可憐樣兒。
“曉娥，你能不能讓我嚐一口。我在門口就聞見了。”
婁曉娥趕緊從鍋裏撈了一塊兒肉遞給了聾老太。
聾老太就像接住寶貝一樣，趕緊接住了。
她這樣子，活像一隻老狗。
許大茂吃完，悠悠的對聾老太說道：“老太太，您年輕的時候做過不少職業吧？”
“那當然了，我做過的可多了...”
聾老太一屁股坐在飯桌前正要說起自己年輕的往事。
許大茂直接開口：“您養過狗嗎？”
本想接著說下去，沒想到聾老太卻接過了許大茂的話茬：“我當然養過了，養的可是軍犬，軍犬識人可厲害了……””
聾老太就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住了口。
這句話也引起了許大茂的懷疑，到底是什麼人才會養軍犬，而軍犬用來識人，莫非是敵特？
婁曉娥對她的話來了興趣，接著問道：“老太太，您給我說說這軍犬唄？”
聾老太搖了搖頭，破天荒的離開了。
這個舉動讓許大茂更加懷疑了。
如果聾老太真是敵特，那麼讓婁半城幫忙揭發了她，也算是立了大功了，那麼在未來的大風暴裏，婁半城頂多算是個紅色資本家，有立功背景，自然而然的就會逃過一劫。
這樣想著，許大茂決定盯著聾老太，收集證據。
“這老太太是怎麼了？要是放在從前，她不得在這吃到天黑啊。”
婁曉娥也問出了自己的顧慮。
許大茂低頭吃著肉，時機沒到，這件事還不能伸張，許大茂決定有了線索再告訴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