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匆匆略過婁曉娥的眼睛,轉而眼神裏帶著深情,跟許大茂對視了一眼,走到王幹事麵前道:“王幹事,您不知道,老太太的耳朵不好使,這事兒她是聽岔了,我那天是給她說,看婁曉娥這身段,肯定是能懷孕,能生!結果她就聽成人家已經有了。”

聽到秦淮如這句話,婁曉娥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方才自己的“求救”起了作用,一時沒有往深處想,因為她不敢想。

接著,秦淮如又轉頭對聾老太說道:“老太太,借您吉言,許大茂一定能早早的開枝散葉!”

聞言,王幹事笑道:“原來如此,看來這是個誤會啊。”

接著,他收起了笑容叮囑聾老太:“老太太,您耳朵既然不好使,就不要瞎舉報!您看看耽誤了我多少功夫!”

說完,王幹事背著手,生氣的離開了,而許大茂跟上去一路將他送到門口。

王幹事走後,婁曉娥奪過何雨柱手裏的結婚證,將缺的角用漿糊粘在了一起。

隻是結婚證剛拿到就被那家夥給撕了,婁曉娥隻在心底裏覺得不吉利。

何雨柱剛想趁亂離開,被婁曉娥叫住了。

結婚證可是她愛不釋手的東西啊!

“何雨柱!你把我的結婚證弄壞了就這麼走了?”婁曉娥眼睛紅紅的,看起來要哭了。

何雨柱見許大茂和王幹事走出了院子,趁著他不在,不服氣的對婁曉娥說道:“怎麼了?一張破紙片兒而已!給我擦屁股我都不要!”

“你!”婁曉娥抬起手來,真想扇何雨柱一個大耳光,但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忍住了。

許大茂隻是出去送王幹事,幾分鍾就回來了,不如忍一忍。

“哎呦!你還想打人?資本家大小姐了不起啊!還不是未婚先孕的賤婦?”何雨柱嘴上根本不饒人,這下可把婁曉娥給說哭了。

“你!你說誰賤!你再說一遍!”婁曉娥也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根本編不出來罵人的詞兒懟回去,隻是她邊哭邊拿起桌子上的書,朝著何雨柱扔了過去。

這一砸力度並沒有那麼大,直接被何雨柱接住了,剛想要來個反擊。

誰知隻感覺自己的手被什麼力量拿住了,隨後聽見“咯嘣”一下,好像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他在原地打轉,疼的嗷嗷直叫,回頭看到許大茂正惡狠狠的看著他:“傻柱!我看你這一雙手都不想要了!”

許大茂目光如炬,他走到門口就聽見何雨柱在裏麵罵婁曉娥,那些字眼觸動了他的逆鱗,今天他不是撕爛他的嘴,就是掰斷他的腿。

何雨柱用另一手捂著自己這隻斷手,臉色慘白,想要說出什麼,嘴唇直直的在顫抖。

“既然不會說話,話也不用說了!”說罷,許大茂直接搶過何雨柱手中的書,朝著他的嘴巴上扔去。

這書對於許大茂就是最好的武器,書中的紙就像極了利刀一樣,瞬間劃爛了何雨柱的嘴。

一時間,他的嘴巴也腫了起來。

看著站在旁邊哭成一團的婁曉娥,許大茂又心疼又生氣,又走過去狠狠踹了他幾腳:“傻柱,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以後婁曉娥搬進四合院,你要是再敢說她一個字,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