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在一唱一和中被點燃了。
所有的一切都遺失了形狀。
這是一個漫長的下午。
當一切都落幕的時候，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心還在蠢蠢欲動。
二人躺在床上，紛紛喘著粗氣。
屋外。
聾老太一直趴在窗戶上偷聽著裏麵的動靜，叫來了傻柱，讓他去把國安的人喊來。
國安的王幹事一聽說有人在四合院裏侮辱婦女，趕緊帶著人來了。
何雨柱和聾老太站在許大茂家門口，隻等著國安的人敲開門，看裏麵的好戲。
到時候就可以說出婁曉娥未婚先孕的事兒，看他們還怎麼神氣。
屋內的兩個人躺在床上，聽見門外麵鬧哄哄的，又有人敲門，倆人連忙穿好衣服。
許大茂十分淡定，畢竟這件事他似乎早有感知，看來秦淮如的嘴並不嚴。
否則也不會昨天剛剛知道婁曉娥懷孕，今天就有國安的人上門了。
許大茂打開門，一眼看到了王幹事，上次他已經跟王幹事交過手了，也算是老熟人了。
看見王幹事，他立馬笑臉相迎：“王幹事您好，您大駕光臨有什麼事嗎？”
王幹事沉下臉來，看見臉紅撲撲的婁曉娥，質問道：“許大茂，有人舉報你耍流氓！並且讓人家姑娘未婚先孕！”
聞言，婁曉娥確實被嚇壞了，躲在許大茂的身後，要是被別人知道自己沒結婚就懷孕了，恐怕不僅許大茂會受處分，自己在學校裏就抬不起頭來了，會被同學們的吐沫星子給淹死。
許大茂對著婁曉娥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她放心。
他不緊不慢地應對：“你們有證據嗎？”
聾老太趕緊湊上來：“許大茂，你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今天算是到頭了，我敢舉報，當然有證據！隻要拉著婁曉娥去前麵的衛生所檢查一下，證據不就有了嗎？ ”
聾老太轉而又對王幹事說道:“我以烈士家屬的身份發誓，王幹事，您就趕緊帶著婁曉娥去檢查吧！”
動靜鬧得這麼大，一時間，許大茂家外已經圍了裏三層外三層。
此時的秦淮如和秦京茹也跑過來看熱鬧。
尤其是秦京茹，她當然不希望許大茂被帶走，畢竟她還指望著他給她交學費呢。
而秦淮如正納悶呢，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了，現在怎麼都被抖出來了，他可不能讓許大茂犯錯，要是受了處分，自己家裏的菜可就真賣不出去了。
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賈張氏更是暗暗高興，畢竟自己的兒子現在正在接受勞動改造，而許大茂也該遭報應了。
四九城不大，王幹事當然知道婁曉娥的身份，她可是婁半城的女兒，婁半城跟領導們的關係千絲萬縷，萬一這事兒搞錯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正當王幹事猶豫之際，聾老太朝著易中海使了使眼色。
易中海會了意，趕緊添油加醋道：“王幹事，我看這事兒肯定是冤枉這兩個孩子了，要不就帶曉娥去趟衛生所，別白白冤枉了他們，畢竟這事兒說出去可真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