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低頭一看,確實髒的不能穿了,他當著婁曉娥的麵就脫了下來。

婁曉娥指了指廁所的方向:“你去洗個澡吧,我給你燒熱水。”

許大茂來到婁曉娥的浴室,他環顧四周,發現有錢人的東西就是不一樣,熱水器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家都能裝得了的,還得是進口貨,噴頭一開,熱水就來了,比在四合院裏還要用煤球燒水強多了。

婁曉娥進來,看他正在擺弄著熱水,她連忙上手教他,誰知許大茂根本不需要她指導,早已經無師自通,而婁曉娥無意中把噴頭裏的水打開了,一不小心把自己澆濕了。

本來就喜歡穿白色襯衫的婁曉娥,被水這麼一淋。

身上的輪廓全都顯現了出來。

水下來的一瞬,她也迷了眼睛,手不自覺的朝著前方摸去,但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她不該碰到的部位。

許大茂見她迷了眼睛,連忙拿毛巾去擦。

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卻發現許大茂的身上也被淋濕了,而噴頭裏的水正不斷往下流。

她能清晰的看到許大茂身上肌肉的輪廓,聽著水流的聲音,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這一碰,身體就如同觸電似的,亦或是許大茂的身體上有某種膠,粘住了她的手指,她想要逃脫卻發現身體裏有一個聲音一直支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自從偷食了禁果之後,婁曉娥也覺得自己身上的欲望被打開了,每次見到許大茂都感覺抑製不住心裏的熱情。

而今天,兩個人被擠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又淋著水,欲望又再次向婁曉娥招手。

此時的許大茂也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對他而言,她就像是一頭脫韁的小馬,欲望一旦出籠,就再也拴不住了,再說了,他本來就沒準備栓她。

一陣柔軟的觸感在胸膛中閃現,婁曉娥感覺昏昏沉沉,身體似乎站不穩似的,伏在許大茂的懷裏。

伴隨著水滴答作響的聲音,二人又幾近瘋狂的共赴了春宵。

整個別墅內,都被二人的呼吸聲填滿了,一夜無話。

次日。

許大茂早早起床送婁曉娥去學校上學,打算回到軋鋼廠去洗照片。

上學的路上,許大茂拿出照相機擺弄了起來。

看到相機,婁曉娥兩眼放光,立刻湊上來,驚訝的問道:“大茂,你還會用它嗎?”

許大茂故意搖了搖頭:“當然不會,你就隨便擺個姿勢,讓我拍兩張,算是練練手。”

婁曉娥半信半疑的站在路邊,擺好姿勢,許大茂趕緊按下快門。

就憑他悟性逆天的技術,就是這樣隨便一拍,也是堪比照相館的。

送別了婁曉娥,許大茂盯著相機在心裏盤算著,將來就要公私合營了,自己的照相館要早早開起來,一來可以借機跟領導們搞好關係,二來可以讓婁半城出麵開這個照相館,借跟領導們的關係躲避來日來的大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