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別跟許大茂一般見識,還不安慰安慰老太太,你看看把聾老太太氣的。”說話的人音色綿軟裏帶著幾分韌勁兒,一聽就知道是秦淮如。
秦淮如一邊攙扶著聾老太,一邊拉著傻柱,轉而將矛頭對準了許大茂:“許大茂,你這個人怎麼就不知好歹呢,這整個院子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想要害你,大家都是為了你好,是想讓你別走彎路,人老太太好心提醒你又有什麼錯,你就不能積點口德?”
說完,秦淮如看到了坐在裏屋的婁曉娥,正要朝著裏麵走去,被許大茂攔住了去路,許大茂回過頭來,朝著婁曉娥使了使眼色。
“秦淮如,有你什麼事兒啊,再說了,是老太太先罵的我,還砸壞了我家的玻璃,你們倒是跑到我家門口來興師問罪了。”
何雨柱攔在了秦淮如麵前:“怎麼招許大茂,你還想打秦姐?人家秦姐是好心,是看老太太受了委屈,為老太太打抱不平!你可真不是東西,連老太太都欺負,你也不看看她都多大歲數了,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
“來來,何雨柱,你今天是想來找我的茬是吧,走,咱倆院子裏單挑!”
許大茂被何雨柱這麼一說,倒也不是真的生氣,畢竟生禽獸的氣實在犯不著,他實則是想要婁曉娥趁亂離開。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啊!”何雨柱僅僅是為了爭一口氣,上回被打的滿地打滾,他始終都覺得許大茂上回肯定是吃了什麼熊膽藥了。
許大茂把何雨柱拽到了院子中央。眾人也都圍了過來。
一大爺怕何雨柱再吃虧,把何雨柱拉開了,話語中透著偽善的語重心長:“大茂啊,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呢,今天這事兒啊,我來做主,你許大茂隻要跟老太太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
“道歉,憑什麼我道歉,我不道歉。”
許大茂說完,看到婁曉娥離開的背影,也就放心下來。
“許大茂,你.......”聾老太字還沒吐出來,直接哭了起來。
又是禽獸的慣用伎倆。
這時候,院子裏的人越圍越多,聾老太在院兒你的地位一直很好,大夥兒見聾老太哭的傷心,全部都朝著許大茂攻擊過來。
許大茂心裏窩著火,不過他並不心急。
因為上次事件過後,他早就跟婁曉娥有了默契。
過了一會兒,婁曉娥果然帶著國安的王幹事來了。
“讓一讓,讓一讓!”
大家給王幹事開出了一條道路。
“我聽說有人把許大茂同誌家的玻璃砸爛了,這人是誰?”
聞言,何雨柱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秦淮如更是轉過頭去裝作沒看到王幹事。
這時,聾老太拄著拐杖走到王幹事的麵前:“小王是你啊,你來的晚可能還不知道,我兒子可是烈士,我可是五保戶,這許大茂家的玻璃是我砸的,原因是許大茂這孩子老欺負傻柱,我實在看不過去了,就想找許大茂評評理!”
“沒想到他不僅不聽勸,還罵我。你來的正好,這許大茂光天化日把姑娘領到他屋子裏沒幹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