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名叫陸永生。
年紀在四十歲左右。
長得也算是平易近人。
稱呼被滅門的那戶人家年齡最大的叫做表叔。
“陸先生,你好,我們想問問你表叔家還跟什麼人結過仇嗎?”
陸永生為人和善,沒有任何的暴脾氣。
他為邊緣跟唐閃二人衝了一杯熱茶。
“你要這麼問的話,我似乎還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我表叔好像有一次出車禍,胳膊摔斷了,我記得應該是個騎摩托車的人,當時好像還賠了不少錢呢。”
陸永生眉頭微皺,回憶了起來。
“哦?那你記得那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嗎?”
邊緣有些激動起來。
陸永生眉頭緊緊蹙起,皺成了川字。
也許是因為年代太久遠的緣故,時間約莫過去了好幾分鍾,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抱歉,真的想不起來了,我當時就去給我表叔送了一箱牛奶,看望了一下,對於肇事者並沒有過多的溝通。”
“你們打聽打聽吧,應該就是這附近的人。”
“嗯,好的,多謝了。”
邊、唐二人跟陸永生寒暄了兩句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失憶城的麵積不可謂不小。
想要在這麼大的一個城裏麵找一個人。
當真是不太容易。
尤其是騎摩托車的人。
這樣的人很多,不說一千也有八百。
“怎麼辦?”
“這樣的人可不好找啊?”
唐閃麵露擔憂之色。
要是不能援助邊緣給文明明脫罪。
他可能還會進去再吃牢飯。
“你讓我想想,捋捋思緒。”
“我記得陸永生似乎是說過,那個騎摩托車的似乎還賠了人家一大筆錢。”
“賠了多少?一大筆錢?”
“多少錢才能構成一大筆錢呢?”
“賠款之後,那個人有沒有傾家蕩產?”
邊緣一連在腦海之中發出了這麼多的疑問。
“對了,我們去勞工市場看看,那邊有許多騎著摩托車找零活兒幹的人。”
唐閃靈光一現,激動的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走!”
二人也不拖泥帶水。
很快便來到了勞工市場開始一個一個的探查了起來。
“老板,要零工嗎?”
“老板,一個小時八塊,瓦工,泥瓦匠什麼都能幹!”
“搬家搬東西我都行的,老板~”
……
好幾個皮膚黝黑,臉上爬滿深深皺紋的男人呼喊了起來。
他們的背上還背著一根棒棒,一捆兒麻繩。
在等待著用工人員給他們一天的生計。
忽然。
邊緣眼眸微縮。
他看到了一個皮膚不是那麼黝黑的男人。
“走,追上去看看。”
邊緣扯了扯唐閃的衣角。
“那個人?你感覺像嗎?”
唐閃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不知道邊緣是如何判斷的。
“你看他的手指粗大,而且皮膚是紅黑色,一般鄉下的男人在騎摩托車的時候,不喜歡戴手套,所以有的人就會呈現出那樣的膚色。”
“而且,你看他跟別的人不同,人家都在招攬生意,他卻站在那裏像根兒木頭一樣。”
邊緣說出了自己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