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放裏麵去吧。“
獸人走進小木屋,看到裏麵還有一個小雌性,沒有多少意外。
上邊隻是讓他給新來的小雌性送過去,還有旁邊跟隨一起住著的幾個雄獸。
獸人放下烤肉後,很快就離開了。
雲念從木床上起身,“你讓他們帶過來的烤肉嗎?”
“不是,我才剛回來,他說是專門為我們準備的。”
“我覺得有不好的預感。”祐蓉看著桌上擺放著的烤肉。
“我們還是先別吃這些烤肉了吧,剛才來的那個獸人也並不是我們之前見過的。”
雲念點點頭,忽然朝門口看去,“他剛才會不會給他們也送過去了?”
語畢,她快速往旁邊的小木屋而去,直接打開門,就看到荊昱將要攆起一塊肥肉往嘴裏放。
“二哥快放下!”雲念一聲令下,荊昱拿著肉塊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怎麼了念念?”荊燁問道。
雲念微微皺眉,看著他手上的烤肉,“這些烤肉不能吃。”
荊昱聽到,立馬將烤肉放了下去。
“我這兒有鑒別的鐵針。”祐蓉也跟了進來,最後手上多出一枚銀色夾黑的針管,跟手指一樣長,卻很細。
她將針管插進烤肉內,手背上突然湧出一道靈力,像滔滔流水一般注入鐵針內。
霎時,原本一半是銀色的銀針驟然被黑色泯染,整根銀針都變得黑的透底。
“有問題,很大的問題!”祐蓉親眼看到銀針的反應。
“這枚銀針是我哥留給我的,可以辨別食物是否加了危害的東西。”
“那能看出烤肉裏加了什麼嗎?”雲念問道。
“不能,我基本隻能知道食物有沒有什麼問題,具體投了什麼,我無法分辨。”
祐蓉斂眸,她也不是厲害的巫醫,更無法知道烤肉內加了什麼。
“念念,該不會我們又惹到什麼人了?”荊昱疑惑,還好他沒有直接吃,不然身體指不定各種毒素。
“我怎麼可能惹別人,肯定是別人惹我。”
“不會又是他吧?”祐蓉忽而和雲念對視。
兩人心裏想的一致。
荊舟:“你們是說今天來的殿下?”
“除了他,我也想不到還有誰跟咱們有仇了。”今天恰巧碰到的老獸人似乎也沒有敵意。
況且那位殿下在最後走之時還說了這麼深意的一句話,難免不令人遐想。
“我覺得也是他!”荊昱一口篤定。
“竟然給我們下毒手......”雲念看著下了毒的烤肉,深思著。
“念念,這些肉你想怎麼處置?”
“先別扔了,既然他要害我們,那我們就一報還一報!”
荊昱摩擦起自己的雙拳,“念念說的不錯,我們必須扳回一次!”
祐蓉也升起興奮的神色,“順便讓他自己嚐嚐烤肉的滋味。”
亦或是......看他丟進來的烤肉有什麼危害。
“好主意!”
眾人意念合一。
很快,他們就想好了主意。
據獸人得知,殿下的食物也是每餐準時送出。
屆時他們再跟獸人遞過去的食物掉包。
月光籠罩著大地,柔和的筆觸給寂寞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而浪漫的氣息。
他們今晚睡的很香。
清晨,薄弱的微光刺穿厚重的雲層,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氣息,似乎在向人們低聲訴說著新一天的希望和淡明,足以令人心醉。
雲念映照著陽光的洗禮,清爽地起身,又漱了個口。
祐蓉用清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清了清自己的睡意。
荊燁三人也早早地起了床。
雲念便從自己的空間袋內拿出肉幹和水果,分別丟給他們。
“我呢我呢?”小黑看著一顆顆果子和肉幹都沒了,心疼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你還吃,我的空間袋都被你當成食物櫃了,你這麼能吃,我遲早要被你吃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