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女人,隻是覺得頭好重,很沉。
沙發上全神貫注的人,看到走進來的女人。帶些無視的問道:“回來了親姐”
女人隻是輕輕的“恩”的回應了一聲。王昂聽著自家姐姐這麼有氣無力的回應,努力的把視線從電視上挪開仔細的端詳了自家的姐姐。女人一身沒有換洗的衣服也算平常了,這個女人忙的時候衣服不換也正常。隻是她手上的那束美麗的熏衣草,讓她的屁股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杜小野麵前問道:“親姐,昨晚去哪了?工作?工作嗎?還是約會?這是什麼?不會當伴娘去了吧。”
看著一臉興奮表情的女人,杜小野伸出手一下子把她的小臉撥弄開淡淡的說道:“累了睡了。薇呢,還沒回來”
“回了。不過你姐倆一個德行一副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樣子。拿了衣服就消失了。這花?”王昂一抓了一把爆米花放在嘴裏一邊說道。
“送你了”杜小野把手上的花往自己妹妹懷裏一扔徑直朝著自己的臥室無精打采的推開了掛著小馬的大門門。燈都沒開就直奔自己的豬窩倒了下去。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過去了。昏睡過去的女人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抓狂似得抓著自己的頭發,一股怒氣不自覺的從心底冒了出來。杜小野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窗台上玻璃瓶內的花束,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的鮮豔動人。光線似乎被這紫色花束完全的吸收掉,每個小小的花瓣都在雀躍著好像在召喚著女人。
杜小野傻傻的站在窗台前,凝視著眼前的一小片美麗。手有些不自覺的觸摸著花瓣,隻是有些顫抖。眼眶內慢慢聚集的蘊氣,心底的的異樣正在毫無保留的崛起。
“杵在這裏幹什麼那”身後的突然傳來聲音。剛從浴室內出來的女人,正在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一出來就看到呆呆的站在窗口的背影。
聽到女人的聲音,杜小野緩緩轉過身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緩緩的再次朝著自己的臥室而去。
王昂看著轉過身的女人,她不再關注自己那濕漉漉的頭發有些訝異的看著親姐臉上的水珠子。關切的走到杜小野前麵弱弱的問道:“咋了親了,咱這又受啥氣了。唐峰還是誰,和妹妹說說妹妹給你做主。”
聽到女人的話,杜小野隻是瞥了一眼。冷聲道:“不管你的事,走開”而後推開自己臥室門再次進了自己的小豬窩。
聽到自家姐姐這話,王昂著實有點差異。她張了張口又合上,轉身搖了搖頭,又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回過身來對著杜小野臥室說道:“被鬼附身了,今天吃槍子了你,神神叨叨的。切,懶得管你。”
女人回到房間,沒有倒頭就睡。而是看著被一陣冷風吹起的窗簾,雖然已經入秋,但是這涼風給人一種冷透心骨的感覺。杜小野走到窗前向下眺望著,樓下站立的身影讓女人不禁打了個寒戰。那雙淩厲的雙眼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明亮,讓她連一眼也不敢在多看。身體不自覺的向著後天退了一步。熟悉的音樂音聲緩緩響起,女人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稱,緊握著拳頭雖然她十分不願意接起這個電話但是她知道現在她還逃不掉。滑動了接通鍵,電話那頭的聲音如這冰冷的秋風一樣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