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盒子打開 ,裏麵裝有一枚玉佩。
這玉佩是王北川的爺爺年輕時候得到的,王成功有一枚,王北川的父親也有一枚。
父親過世後,玉佩就傳到了王北川這裏。
另外一個盒子,裏麵是一枚造型古樸的戒指,上麵雕刻有龍形花紋。
伯父的日記裏有過這枚戒指的記載。
它來自一個被迫害遠渡重洋的大學考古專家。
王北川把伯父留下的玉佩和自己的玉佩一同掛到脖子上,又隨手將戒指帶到手上。
“嘩啦!”
就在王北川打算再檢查屋內還有什麼東西時,門外傳來一聲異響。
想都沒想,他第一時間衝進客廳,將伯父留下的獵槍拿在手裏。
會不會用是一回事,有沒有又是另外一回事。
“誰!出來。”
木屋門口,小心翼翼走出來的王北川,用連子彈都忘了裝的獵槍,指著門前不遠處正在輕微抖動的灌木叢,大聲喊道。
“#$%%^^%^%”
片刻之後,一個明顯有些畏懼獵槍的大老黑,把雙手舉過頭頂,出現在王北川跟前。
聽著大老黑口中的怪異詞彙,王北川的眉頭皺在了一起。
“說華夏語!”
鬱悶之中,想到自己的伯父已經在這裏生活過幾十年的王北川,用漢語下達了命令。
“俺...俺叫黑....驢,是....短工....”
熟悉的豫南鄉音,從一個大老黑的口中說出,王北川感到怪異的同時,還有些親切。
大老黑會說自己家鄉的方言,應該經常和自己伯父打交道。
想到這個的王北川,也鬆了口氣。
“我叫王北川,是王成功的兒子。”
伯父一生無妻無後,王北川這個王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自認為這樣稱呼沒有問題。
“少..東家?”
已經被華夏曆史淘汰的稱呼,被黑驢喊出來。
說實話,王北川很不適應。
不過想到自己伯父來南非的時間後,也就釋然了。
“幹活吧,幫我把屋子打掃一下。”
“中!”
看到王北川把槍口從自己身上收回去,得到命令的大老黑立馬行動起來。
幹活的過程中, 王北川從黑驢的口中了解到一些這裏的情況。
黑驢居住在附近一個小部落。
他們平時的工作就是在農場上班。
王成功在半年前去世,他們失去了唯一的經濟來源。
今天看到有汽車出現,他們猜測是有人來接收農場。
一番商量後,膽子最大的他被派來打探消息。
“少東家,我們啥時候上工呀?”
跪在地上用抹布擦拭地板的黑驢,在度過了簡短的適應期後,大著膽子向王北川詢問道。
“不急,明天早上你過來,先帶著我熟悉一下這裏的情況。”
手裏拿著一個賬本的王北川,很隨意的說道。
剛才收拾東西時,王北川在一個抽屜裏發現了伯父留下的賬本。
上麵記錄著農場的營收情況和合作客戶。
農村的收入主要有兩大項,一個出售蔬菜,還有一個是飼養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