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賜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飛絮一眼,就走到了門口,緩緩把門打開。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在畫壇享有盛名的畫家,打招呼說:“李先生。”
再次見到歐陽天賜,讓赫連薘束感覺親切的。他是這麼的極富才氣又沉靜內斂,讓他忍不住就十分特別非常憐惜他。看著歐陽天賜久久都沒有講話,就笑了時候:“怎麼了,你不請我先進去啊?”
歐陽天賜這才反應過來:“請進。”
赫連薘束走進房間,看了一眼:“怎麼?慕容飛絮不在啊?”
“天台上。”
赫連薘束朝天台那裏望去,就發現坐在那個箱子上麵的慕容飛絮,眉頭不覺就愈來愈緊了,終於還是歎氣道:“從昨晚她回來以後,就一直是這樣啊?”
“不是的。是早上她起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歐陽天賜十分特別非常是不解,難道他也曉得慕容飛絮昨晚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嗎?
赫連薘束看見歐陽天賜有點疑惑地看著他,趕緊說道:“哦,慕容飛絮的事,昨晚我已經聽說了一些。”他也點頭說:“還是就讓她先靜靜。”又轉過頭來看來看歐陽天賜的畫,看著還站在那門邊的歐陽天賜,笑著朝畫指指時候,“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歐陽天賜微微笑笑,之後搖頭說:“沒有。”就走到赫連薘束旁邊來了。
赫連薘束欣賞地看著歐陽天賜的畫,歪著頭想了一會,指了指幾個地方。
歐陽天賜看著畫,他想了一會,突然之間十分特別非常興奮的點頭,然後拿起調色板,把顏料調好,又開始畫了起來。
赫連薘束在一邊指點他。
歐陽天賜就認真的聽著,在學,在畫。
赫連薘束不時十分特別非常欣賞地看著畫著畫的歐陽天賜,等他畫好之後,就仔細看著那畫,接著也十分特別非常欣慰的笑了:
“你啊是我見過的這些年青一輩的畫家中,唯一一個能這麼快就明白我的意思的。我想呢,我們兩個在這繪畫之上啊,能有十分特別非常多地方樂意溝通呢。你說呢?”
歐陽天賜有點難為情的笑笑,之後就點頭了。
慕容飛絮聽見房間裏有聲音,就回頭看了一下,看見赫連薘束,十分特別非常是開心:“赫連叔叔!”
赫連薘束聽見了慕容飛絮的聲音,笑著來到天台:“慕容飛絮,你在想些什麼啊?這麼認真!叔叔我啊都不忍心來打擾你。”
慕容飛絮趕緊跳下了木箱,可腿卻拐到了,歐陽天賜趕忙上去扶住她。
“怎麼了?慕容飛絮?你那裏不舒服?”赫連薘束注意到慕容飛絮有隻膝蓋跟腳踝都綁著紗布在。
慕容飛絮趕忙笑笑說:“啊,赫連叔叔,沒事,隻不過是隻膝蓋稍微受了點傷而已。”
“真的沒事嗎?”赫連薘束還是有點不放心。
“赫連叔叔,真的十分特別非常謝謝你,我真沒事。”
看著慕容飛絮笑著看著自己,赫連薘束無奈的點頭說:“沒事就好啊。啊,是的,三天之後,我將會在本人畫廊那裏舉辦一次個人的畫展,那我現在是專門來這裏邀請二位去參加我的畫展的,你們有興趣一起過來瞧瞧嗎?”
“赫連叔叔,你真是客氣了。你這樣說,讓我們這樣的晚輩該怎麼是好啊?”
“這樣說,你們是會去的囉?”赫連薘束望望慕容飛絮,又看看歐陽天賜。
慕容飛絮看了歐陽天賜一眼,用力的點頭說:“嗯,自然的。能夠去看你的畫展,這可是歐陽天賜和我連做夢也不敢奢望的事啊!怎麼會反對啊?”
赫連薘束笑著看著歐陽天賜:“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