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邵秋雲有些害怕了,心想著自己不會是得了艾滋病吧,於是懷著忐忑的心理去了醫院,可是醫院的大夫告訴邵秋雲艾滋病是存在潛伏期的,即便現在馬上給他做檢查,也不能很快判斷他是否真的得了艾滋病。
人就是這樣,當在心裏懷疑一件事的時候,心裏就會莫名其妙的對這個想法加以肯定,這時的邵秋雲就是如此,整日疑神疑鬼的,工作也不正經進行了。
就在這時邵秋雲接到了邱老板打來的電話,原來邱老板和他犯了同樣的毛病,不但如此,邱老板似乎要比邵秋雲的情況嚴重的多,現在已經不能下床了,聽到這可把邵秋雲嚇壞了,他真不敢相信因為一次衝動,竟然會付出這麼嚴重的代價。
於是邵秋雲想到給我打電話,可是奇怪的是,就在他給我打完電話之後,身體竟然好了,不光腿上的脹痛感消失了,甚至連耳邊的那些聲音也沒有了。
我聽完他的話,不禁對他生出一種鄙視。邵秋雲的遭遇絕對應驗了那句經典英文:“NOzuoNOdei”
這時我伸手抓過邵秋雲的胳膊,然後給他搭了搭脈,這時我發現邵秋雲脈象平穩,並不像有病的樣子,於是我讓他張開嘴巴,舌頭上也看不出被種蠱或者下降頭這類的現象。
這時邵秋雲跟我說:“你快別費事兒了,有關靈異事件,我了解的不比你少。我覺得我一定是得了什麼怪病,而且我能確定肯定和那次的嫖娼經曆有關。”
我見他說的肯定,心裏不免也生出疑惑,畢竟按邵秋雲說的他和邱老板都得了類似的怪病,而他們的交集無非是在那次嫖娼事件上。
正當我們思索無果的時候,邵秋雲家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邵秋雲拿起電話簡單交流幾句之後,就掛斷了,然後他告訴我是邱老板打來的,因為邱老板的病也一下子好轉了,這時正想請邵秋雲到家裏坐坐。
邵秋雲的意思是想讓我和他一起去,我想了想反正也沒什麼事,而且對於兩人奇怪患病的事我也舉得很感興趣,所以就和邵秋雲一起去了邱老板的家。
邱老板一個人住著一個上下三層的別墅,說實話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有些靈異事件發生,畢竟陽氣太弱。很容易被靈異體入侵。
可是邱老板這裏有些奇怪,明顯是請高人看過的我竟然這這裏感受不到一絲的邪氣。
邱老板和我們剛一見麵就趕緊和邵秋雲說,自己當時正躺在床上按著他教給自己的心法練氣,突然覺得身體好像一下子就好了,於是下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給給邵秋雲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來自己這裏坐坐。
邵秋雲聽了邱老板的話,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因為他顯然知道邱老板的怪病突然痊愈,並不是自己的那套心法的功效。
這時邱老板才注意到我的存在,邵秋雲趕緊給我們做了介紹,隻是他把我說成什麼當代玄學大師,讓我心裏很不舒服,不過按著邵秋雲的說法,這就叫包裝。
說實話這時眼前的邵秋雲和我當初剛認識時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記得我們剛認識時,我覺得邵秋雲一身正氣,致使邪魔不侵。可現在的邵秋雲卻不知道為什麼,總給我一直輕薄勢利的感覺。
邱老板聽完邵秋雲給對我的介紹,馬上顯得對我很尊重的樣子。我因為不好駁邵秋雲的麵子,也隻好隨聲應和著。
這是我其實最關心的還是邵秋傑和邱老板那天到底經曆了什麼,因為兩個人同時得病,而且同時離奇的痊愈,這讓我實在搞不懂怎麼回事。
我趕緊問邱老板能不能把那天發生的事再和我具體講一下。因為我怕邵秋雲遺漏了什麼,這時邱老板知道邵秋雲把它們嫖娼的事告訴了我,臉上不免有些尷尬。
不過邱老板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不悅的表情也是稍縱即逝的,而且因為邵秋雲把我的名號吹得比山都大,邱老板也就放下顧慮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