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殿的門口旁邊,正聚集了一群人,似在看著什麼東西,待楊天走近一些,方才看清,原來門口一塊石板上正貼著一張大大的紅榜,再向其看去,第一個名字赫然便是楊天。
再往下看,便是黑塚、南宮雲等九個名字,看來這些這便是離火宮新一代翹楚,而那黑塚,楊天是知道的,兩次測試上,他都見到過他,此人陰鷙異常,看上去總感覺似有何預謀一般,後麵除了林晚風外,楊天便不認識其他人,而林晚風位列第八,也出乎他的意料。
孫若黎看了一眼,便摧他二人快些走,楊天知他沒有上榜單,因而心情十分憂鬱,便不再看了,三人一起走進曲陽殿,上了二層,便走進戰決室中。
戰決室中人頭聳動,修煉弟子頗多,而場上對決的弟子毋自左衝右跳,打的火熱,而上場對決的人,要麼是真正的切磋的,要麼是因為各自的仇恨關係,這才希望通過戰鬥讓對手臣服。
楊天等人正向一個圍滿人的場子而去。
“正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咱們又見麵了!”一聲幸災樂禍的聲音從三人的背後傳來。
楊天轉過頭去,方才見到那人是雙方多次結怨的藍衣少年,心裏暗道真是什麼地方都能夠遇見他,而孫若黎和林晚風也是滿臉嫌惡地看著那藍衣少年。
藍衣少年挑釁的眼神落在三人的身上,道:“這些天忙著修煉,每次見到三位都尤為倉促,都忘了問及姓名。”說完嗬嗬一笑,似是等待三人的自我介紹。
楊天三人都不知分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疑惑的眼神中帶著絲絲鄙夷,亦沒有作聲。
藍衣少年臉色頗為難看,滿臉尷尬寫在臉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不過隨後便滿臉堆笑,道:“你們不說也沒有關係,沒有關係,我倒做個自我介紹,我複姓慕容,單名一個瀟字。”
楊天在心裏道:“慕容瀟……慕容瀟……是了,他也入了一月測試的前十名,剛才那紅榜之上卻是見了他的名字,隻是不知為何他突然對我們如此恭敬,其中必然有什麼企圖。”
楊天正欲開口,孫若黎已經率先說道:“哦,慕容瀟,名字倒是很好,都說名如其人,可惜……可惜了這好名字!”
慕容瀟自是聽出了話中的嘲諷,臉色一黑,眼神倏地變得陰沉,搶上一步道:“你說什麼?”話語中藏著威脅。
林晚風亦走上一步,狠狠瞪著慕容瀟道:“這話都沒有聽出來嗎?傻子都知道是在嘲笑某些人品行低下。”話中並不道出慕容瀟,但饒是如此,這咄咄逼人爭鋒相對之勢已讓慕容瀟頗為難堪,他陰沉的眼神中閃爍出一絲絲狠辣的神色,顯然憤怒已極,但又似有何物限製一般,卻是不敢發作。
楊天看出了一點,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好好羞辱他一番的機會,轉頭望著旁邊的孫若黎和林晚風,意味深長地問道:“你們可知道這世上什麼東西最討厭?”
孫若黎和林晚風倒不知其用意,怔怔地看著楊天,慕容瀟亦是不知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以謹慎的眼神看著楊天。
楊天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拍著孫若黎的肩膀,道:“看來你們不知道,那我不妨便告訴你們。”呼吸停頓了一下,眼看慕容瀟聚精會神的樣子,微笑道:“這世上最討厭的莫過於哈巴狗了!”說完哈哈一笑。
林晚風明白話中所指,迎合道:“你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楊天裝作不懂,道:“你說說你明白了什麼?”
林晚風道:“這世上狗有千千種,有白狗,有黑狗,有大狗,有小狗,有漂亮的,有醜陋的,種類繁多,數不勝數。可是哈巴狗,卻是其中異常稀少的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