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第二天,陶冰外出,青鳥與夜鶯也緊隨著離開了西鄉,雖然說是出來散心,但夜鶯始終覺得青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走馬觀花,不到三四日,倆人便向南急行了四百多裏地,在臨近交州地界之時,青鳥卻突然改變主意轉道往西,而後沿著十萬大山的邊界向北而行,又走了近千裏,終於在今天到了大江之畔。
夜鶯沒有回答,倆人離開西鄉好幾天了,按腳程算來,到了此地也並不讓人驚訝:“要過江嗎?”
青鳥笑著搖搖頭:“過江幹嘛,無論中原、蜀中的風水都不適合咱們,去了也是徒生事端,就到這裏吧。”
“既然不過江,我們要往回走嗎?”夜鶯地問道。
“不急。”青鳥望著波瀾壯闊的江水濁浪,率先轉身,沿著江水往下遊行去:“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再去東邊逛逛吧。”
“是!”夜鶯對青鳥言聽計從,並不代表她隻是單純的跟班那麼簡單,恰恰相反,夜鶯非常有主見,並且機智不遜色於任何多智之士,因此,夜鶯在之後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慮:“大姐,恕夜鶯多言,我們出來這麼多天了,青樓那邊真的沒關係嗎?”
“無妨!”青鳥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卻依舊成竹在胸地說道:“有三思在照看著,出不了差錯的。”
“莫三思雖然是主人帶過來的,不過,他隻是區區一介普通人,根本沒有絲毫自保能力,大姐真的放心將青樓交給他負責嗎?”顯然,夜鶯依舊不能釋懷。
“再者,我觀此人性格乖張、麵善心惡、表裏不一,看似心如止水,實則戾氣盈胸,盡管經過這幾年的磨礪,性情有所收斂,但大姐可別忘了他的那雙眼睛,這種人,已經基本具備了主上的要求,隻是現在時機未成,讓他坐鎮青樓,若是以往還好,隻是以如今的局勢看來……”夜鶯的眼光非常毒辣,輕易地看出莫三思的性情本質,不知她是懷疑莫三思本人,還是懷疑其它方麵,總之,青樓本身存在的另外一層象征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應付的範疇。
這倒不是說夜鶯對莫三思有什麼成見,她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再者說,通過這幾年的相處,夜鶯對此人還是相當具有好感的,隻是青樓的事情非同一般,夜鶯實在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
按理說,青鳥和陶冰倆人應該不會犯下如此低級錯誤才對,可讓夜鶯百思不得其解的也在這裏,陶冰和青鳥倆人,為何會如此放心得將青樓交給一個普通人來處理,並且還是這段非常敏感的時期?
“莫三思此人如何,不是我們應該去評測的,我相信死鬼的眼光,所以也相信三思!”青鳥笑著打斷了夜鶯的揣測:“至於青樓,凡事有利亦有弊,就算我們此刻依然身在青樓,那些心懷不軌之徒也能製造時機對付我們,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能反客為主,直接遂了他們的心願,如此,不僅可以讓對方忌憚三分,更能化明為暗,伺機而動!”
“大姐英明!”夜鶯是聰穎之人,既然青鳥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
並且,夜鶯深深明白,憑借她那倆位頂頭上司的能力,絕對會讓那些跳梁小醜偷雞不成蝕把米!特別是看似吊兒郎當,實則詭計多端的主上陶冰,夜鶯對他的手段已經不止一次感到心寒了!
#
哭了,忘記已經簽約了,書名雖然能修改,但是連合同也要一起,因此非常麻煩。
早知道當初取名字的時候慎重一點了,現在想改好點的名字都這麼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