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要下班的時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在這個季節就是這樣總是會時不時的下些小雨。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一點一點的落下。艾珊原本忙碌的心也開始平靜了下來,一直以來艾珊雖然名義上是劉氏的部門經理,但是實際上也就是一個門麵而已。艾珊其實很少接觸到劉氏的案子,雖然在她的安排下,她也能準確的了解劉氏的動向。但這次老爺子既然已經鬆了口同意艾珊進入劉氏的案子,艾珊自然就要做出成績來。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借口讓自己在離開劉氏。
艾珊起身走到了窗口,艾珊就是這樣喜歡著窗外的世界,她總覺得在外麵的世界是格外的寬廣。人們在朦朧的世界中來去,一朵朵傘就像飄在河麵上的美麗的蓮花,一浪一浪的飄遠。手機輕靈的音樂打斷了艾珊的思緒,是蘇子銘。
“喂!”艾珊接起了電話。“是我,劉小姐。”電話裏的人說到。“我知道。”艾珊說到,“還順利嗎?”她問。蘇子銘在和艾珊見麵後的第二天安排了手中的工作就已經離開桐城去德國了,但去了之後一切並不順利,他父親將東西寄去比利時的那個朋友是一位攝影師。在艾珊派去的人傳回消息後他又出國了,輾轉幾地之後,打聽消息的人又失去了他的蹤跡。直到蘇子鳴過去之後他們又重新開始找,過了這麼久又才重新獲得他的消息。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頓說到:“東西找到了,不是錄像帶。”艾珊拿著電話的手緊了緊。電話裏繼續傳來蘇子銘的聲音“當時我爸爸在比利時的表姑母去世,送去的東西,他寫的地址是老人住的地址,但在老人去世後他的孩子們因為都已經搬到別的城市去了,所以老屋就閑置了下來,沒有人管理。喬治去的時候因為沒有見到人就將東西代為保管了起來,本來是想等我父親來取的但他已經去世了就和喬治斷了聯係,一直到這一次我們去找他。很遺憾你跟我講的事情我沒辦法驗證了,雖然我已經相信了你的話,但看來對你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幫助。”蘇子銘這樣說到。
聽完蘇子銘的話艾珊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到:“沒有關係,不管有沒有找到這樣東西,結果都不會改變。我告訴你這件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你帶著我弟弟的心髒來看清楚這件事,既然你已經相信,就是我最大的收獲。”掛斷和蘇子銘的電話,艾珊將手機扔在了辦工桌上,轉頭看著窗外的雨幕,艾珊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現在這一條線索也已經斷了,難道自己真的就沒有辦法將自己母親和弟弟死亡的真相昭告天下嗎?真的做不到嗎?不,自己一定可以找到證據的,隻要是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即便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但是孟家的人就一定可以隻手遮天將一切抹於無痕嗎?我不相信,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找出證據的。
當艾珊離開空死的時候,雨已經停了下來。林叔將車開到了公司的樓下,黑色的林肯房車在路上緩緩地前行,艾珊將車窗搖了下來,微微的風帶著泥土的氣息輕輕的吹撫這著自己的臉龐。路上的行人,有的匆匆而過有的,緩步而行。有的笑的歡快,有的落寞,禹禹獨行。這就是自己外麵的世界,那自己呢?艾珊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風將幾根頭發調皮的吹起。不知道最近為什麼艾珊總會覺得好累,但艾珊知道自己是不會放棄的。她甚至覺得自己這樣是不對的,自己不是早就決定要這麼做了嗎,那自己為什麼還會覺得累呢。
當艾珊自己還在和自己做著思想鬥爭的時候,手機完全感覺不到自己主人現在的心情,不和適宜的響了起來。幕程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聽著他的聲音艾珊的心就下像剛剛被投下一塊石頭的湖麵一樣,慢慢的平靜下來,至於下一圈一圈淡淡的水紋,在湖麵飄蕩。
“你現在還好嗎?德國那邊的事,蘇子銘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幕程低沉的說到。“我沒事,一早不是就已經做好,那邊會無功而返的準備了嗎?隻是有些遺憾而已,並不能影響很多。”艾珊說到。可能是為了讓自己說到話更加的有說服力,子珊開始跟幕程講起了在公司發生的事情,艾珊說的很高興。幕程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雙眼帶光,眉飛色舞的樣子。但幕程還是敏銳的感覺到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想要安慰她一下,卻又找不到過多的語言。“現在還沒有吃飯吧?”他問到。“是啊!現在剛下班,還在車上。”艾珊對幕程說到。“那就不要吃了,去我那裏吧。今天你不是又將孟染白氣慘了嗎,我親自下廚犒勞一下你吧!”艾珊臉上的笑意頓了一頓,她知道阿程還是擔心自己。“好啊,那看看幕大廚的手藝有沒有進步,今天應該不需要我中途救場了吧。”上一次幕程也是說個妞艾珊做飯,但是他做生意很牛,做飯這種事情還真沒有嚐試過,搞得一團亂。還是愛珊中途,救場才吃成了飯。想到這裏,幕程也效率起來:“你放心了,我可是已經練習過了。”艾珊也笑了起來:“嗯,那好!待會兒見。”“好,待會兒見!”幕程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