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內,簽證下來了。一家人坐上飛機前往日本。
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四人落地東京。
由於是下午五點的航班,落地時已經是黑夜。
在夜幕降臨時,東京綻放出無盡的燈光和活力。高聳入雲的東京塔和閃耀著的東京天空樹猶如夜空中的明星。城市的燈光流轉不停,亞洲第一大城市名不虛傳。
楊華珊和夏宇澤也是第一次來東京,去酒店的路上,他們同夏星和林婷一樣好奇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沿路的建築與古都大不一樣,有現代式的高樓一棟棟拔地而起,也有日式小庭院的古風建築。這裏的屋群既融入了現代化建築的風格,又注重傳統日式建築的特點,看起來簡潔又精致。
他們入住的酒店可以很好的看到東京鐵塔的夜景,它通體呈橙紅色,其中夾雜著黃色,腰部有一段靚藍色的玻璃圍了一圈,頂部有一根長長的避雷針。旁邊建築群稀疏,整個東京都在他們的腳下。
夏宇澤的思路又來了,他那本小說修修改改已經很多次,仍未寫完。這次來日本,本想來散散心,沒想到有意外的收獲。
雖然日本很可惡,可是他們的一些文化還是值得學習。
夏宇澤坐在書桌前,這裏左麵是一個大落地窗,剛好可以看到東京夜景。
楊華珊見他進入狀態,就想去林婷的房間聊聊天。
她走到林婷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叮咚。”正在收拾東西的她,聽到了門鈴聲。在將行李放到了陽台上,才前來開了門。
林婷調侃道:“怎麼不和夏叔叔喝個小酒,過一下二人生活。反倒來找我了。”
楊華珊聽到這些話,無奈的說:“他不是要忙著寫作嘛,一進入狀態就不能被打擾的。”
林婷帶著楊華珊來到了房內的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笑著說“沒事,他不和你聊,我和你聊。”
“還是有個女兒貼心,我這兒子算是指望不上了。”楊華珊開玩笑的說道,臉上帶著一點點淡淡的憂傷。
林婷安慰道:“總會好起來的,別擔心。”
此刻的夏星洗完澡,坐在床上看書,書名叫《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講的是關於自由的事情。
這讓他想起了《你的名字》那部電影,人好像總在各種各樣的束縛中,這些書籍和電影好像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解脫自己的前提是敢於麵對束縛。
他看了眼窗外,東京是個不夜城,很多人在酒吧裏尋歡,以狂熱的舞姿逃避著麵對束縛的現狀。
當放下書時,他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房門卻被突然猛烈卻又小聲地敲響,他爬起來前去開門。
林婷背著書包站在門前,眼神堅定,她興奮的聲音傳來,“咱們偷偷逃跑去日本岐阜縣飛騨市的王宮日枝神社,那裏是宮水三葉生活的地方。放心,我已經留下紙條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隨時聯係父母。”說到這裏她搖了搖手中的手機。
夏星稀裏糊塗的同意了,他本該不同意的,因為現在是寶貴的睡覺時間。
東京時間十二點三十,他們手拉著手奔跑前往穿越時空再次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