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軒抬起頭,看見樓梯口站著風韻猶存的朱玉涵,手中竟然端著一把做工粗糙的弩。
曹軒咧嘴笑道:“咱倆打個賭,你沒有我快,在你弩箭射出的時候,我的刀就到了你喉嚨前了。”
那朱玉涵揚了揚眉毛:“不要以為我隻是個弱女子,我曾經在射擊比賽拿過獎次的,雖然是業餘組,但是射殺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沒有人能快過弩箭。”
曹軒點頭:“是的,那是還沒有人突破人的極限,但我不同,還是那句話,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賭你射不到我,而我可以輕鬆製服你。你如果贏了,我轉身就走,這棟別墅就是你的了,沒有喪屍來騷擾你,我們的人也不會來騷擾你。但是你輸了,就要跟我走,成為我們避難所中的一員,為我們避難所貢獻你的能力。”
朱玉涵有些沉吟:“這麼有自信?“
“對,就是這麼有自信。”
朱玉涵手中弩箭下垂,不再指著曹軒:“我加一個條件。”
“你說。”
“如果我輸了,去你們的避難所,你們不可以逼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曹軒繼續戒備著,並沒有因為對方垂下弩箭而放鬆:“可以,但是每個人都會為避難所做出貢獻,你如果到避難所,什麼也不做,隻是吃吃喝喝,那個不可以。”
朱玉涵點頭:“我知道。我想說,我可以幫你們做一些事,但是不可以逼迫我和你上床,去做男女間的那些事。”
曹軒臉有些微紅,現在也沒有網絡呀,她怎麼知道,自己那裏全是準備陪我上床的:“一定,還有什麼嗎?
“沒有什麼了。”
“那咱倆就要開始賭一把了。”
朱玉涵竟然伸手撓了撓頭:“好,你贏了,我和你走。”
曹軒差一點從樓梯上滾下去:“你,你說什麼?”
朱玉涵把弩往旁邊地上一放:“我說你贏了,我收拾一下東西就跟你走。”
“可是你還沒比呀?”
朱玉涵搖搖頭:“唉,小孩子氣,還非得比呀?”
拿起弩向著天篷,“砰”的一聲,打出了一支弩箭,釘在天棚上:“好了,我沒武器了,你可以上來,拿刀逼著我脖子上了,這不一樣嗎?非要比一下,真是的。”
說著,轉身扭著屁股進了屋。
曹軒張著嘴,站在樓梯口,感覺自己像傻子一般。就仿佛攢夠了力量,準備一拳揮出,忽然卻打了一個空。
邁過地上的細線,快步的走上樓。
臥室裏,看見朱玉涵正在往一個箱子裏裝著一個黑黢黢的鐵方塊,和兩個圓球,反正這些東西曹軒沒有一個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