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啊!”看著已經黑下來的天我無盡感慨啊!我的又一個工作如同這個今天一樣結束了。
剛剛畢業一年的我換了三個工作,沒攢下什麼錢,就連今天的晚飯怎麼解決都是一個問題,回頭看看我剛走出的公司,怎麼就那麼想找個推土機把它推了呢?不過也隻能想想而已了,苦笑一聲想起了三國殺裏郭嘉的一句話:就這樣吧!開始大踏步的離開。
走在燈紅酒綠的路上,看著堵車的街道,我得內心則是一片空虛,20多年的上學路除了樂觀一些的生活態度外,其他什麼也沒學到,唯一記得到一句名言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而我現在也如同剛走上長征路上的紅軍一樣,不知革命能否勝利。
走在路上不斷的幻想自己以後的可能性,想著自己的晚飯,想著毛爺爺的名言,三者不斷的交換,正當我停下腳步時不由得眼前一亮,一張紅色的毛爺爺安靜的躺在馬路的中央,這對於饑腸轆轆的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啊!左右看看沒人發現他,紅綠燈的顏色也變成了股民最期待的顏色,而我現在眼睛的顏色則變的與之相反,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他的跟前,正當我要撿起來的時候一道強光用比我更快的速度想我迎來,沒有反應!沒有懸念!我飛了起來,用最後的一點力氣看了一眼天空:明月當頭,明天是個好天氣啊!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明明是潔白的月亮,一閃間變成了血紅色,同時我的身體如同掉到了冰窖裏,一點點的失去溫暖,也就在這一閃間,本以為什麼都放下的我,在心裏用幾乎呐喊一樣的回放著一句話:我不要結束,怎麼樣都好,別讓我結束!而回複我的隻有漸漸消失的感覺和意識。
正當我要妥協命運的時候,周圍的空間都好像在被誰扭曲、撕裂,如同被吸進黑洞一樣,而我的感覺就像是被逼著看一盤被劃了無數道的光盤一樣,支離破碎的語言刺激著我的耳膜,錯亂紛雜的畫麵不斷入侵我漸漸淡泊的意識,而月亮依舊如故。
沒有尖叫!沒有呐喊!我似乎已經忘記了我所擁有的一切,隻記得我最後說的一句話。好像是一萬年,也好像是一瞬間,被無盡摧殘的意識終於回歸了我,“太疲憊了!原來死也是這麼難,怪不得很多人都不想死呢”帶著一些安心我閉上了眼睛,最後再一眼月亮還是潔白的。
而就在這是潔白的月亮旁邊出現了一個黑影,“桀桀,看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樂趣吧!”笑聲的陰冷如同從地獄中傳出,消失的也是異常的詭異,而見證這一切的隻有那一無所知的月亮。月光下有的是一個九條尾巴的狐狸,巨大的蛤蟆,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和他懷裏的嬰兒。
“嗯!天亮了嗎?真是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啊!不對我這是在那啊?”當我把手伸到眼前時出現的是一個嬰兒的手,我看到的“陽光”則是四個蠟燭發出的光,正在我的大腦出現短路的時候一個紅色的鬥笠出現在我的眼前,上麵還寫了一個大大的“影”字,鬥笠下麵是一個蒼老的麵孔,堅毅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人心,但我總覺得這張臉在那見過可就是卡在那裏想不起來了,而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的木屐聲,接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銀發一直到小腿的中年男人,而他的麵孔則是一臉的愁容。
戴鬥笠的老年人看到銀發男人說:“你回來了,自來也!”“是的我回來了,老師。”
老師?自來也?寫著影字的鬥笠,三代火影,夢中出現的九條尾巴的狐狸,我的記憶如同開閘的洪水一,稍作整理再把能想到的結合在一起,我得到了五個字“火影的世界”不由得我再細想,自來也他們的談話已經開始了。
“大致的情況你應該都了解了吧?”
“是的,大多數的情況我都已經聽文太說了,那個嬰兒就是水門的兒子新的人柱力吧!”
這時三代火影把手裏的煙鬥深吸了一口說“是,水門有自己的靈魂做代價把九尾封印在了他的孩子體內,”
“恩,封印的鑰匙蛤蟆已經給我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誰控製的九尾,辛奈臨產的事情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的啊?”
“這個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看守的忍者都死了,也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幾乎是無從下手”說道這裏時三代則是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