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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樓的掌櫃很會辦事,夏侯出手大方,讓他誤以為是來了一個金主。不但把八方樓最大最幽靜的別院騰出,而且隻用了小半天的時間,就把夏侯交辦的事情辦完。
“客人。最近不算太平。部都來了許多修士,魚龍混雜,好多貴人都在招傭。這年頭收錢賣命,過刀頭舔血日子的武師可是不好找。”
八方樓掌櫃拍拍手,有十個壯漢人手牽著一匹火雲駒走了進來。
“火族擅戰。專出戰將。肉身武功,天下無雙。有他們保護,就算是修士也不敢輕舉妄動。況且這火雲駒通神,除非是脫胎的仙人,否則都難以瞞過它們的監視。”八方樓掌櫃拿錢辦事,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夏侯不動聲色,隻是點了點頭。
八方樓掌櫃見到夏侯滿意,識趣的離開了。
十個火族武師走上前,單拳擊胸,對著夏侯低頭行禮,齊聲道:“見過恩主。”
“哦?恩主?我隻是雇傭你們當護衛,並非有恩與你們。為何要叫我恩主?”夏侯目光閃爍了一下。
“恩主有所不知。我們兄弟十人因為得罪了一國諸侯,被族內定罪。要流放三萬裏湯穀。或永世囚禁,或為人奴仆。”
其中一個年輕人突然扯下了臉上的黑布,臉上赫然被烙印著一個螫字。
螫奴!
夏侯這幾日翻越不少大荒典籍。知道凡是被烙上這個螫字的人,一輩子都是恥辱的象征。是下等人,是奴仆,是十惡不赦的罪犯。沒有任何人會願意買下他們。就算是最下等的仆人都瞧不起。
夏侯念頭轉動了一下,明白過來,微微點頭說道:“原來掌櫃是替我將你們買了下來……也罷,你們既然跟著我,就不再是螫奴。隻要你們忠心,盡心做事,螫奴的身份,遲早會丟掉,恢複你們往日的榮耀!”
螫奴的烙印,一日纏身,終生受辱,包括家人,後代,甚至自身的姓氏,都會留下無法洗刷的恥辱。
十個火族漢子聽到夏侯的許諾,臉上都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你叫什麼名字?因為何事而被定罪?”夏侯問道。
“回恩主,我姓薑,名炎。出身麒麟穀。他們幾個都是我族中的玩伴。”薑炎提起自己的薑姓,臉上閃過一絲驕傲,不過隨即黯然道:
“兩個月前,刑侯府大公子進麒麟穀狩獵,我族靈獸赤麟正在產子,卻被大公子一箭驚擾。赤麟雖然未死,但幼子卻死在腹中。”
“我們兄弟十人當時在場,怒發衝冠,斬了大公子的坐騎,正要再斬禍首的時候,被我族長老趕來製止。”
“現在想來,如果當時如此做了,也就少了許多事端。沒想那禍首撿了一條命,不知悔改,卻顛倒是非,告狀到了聖城,把我們兄弟形容成了攔路搶劫的匪類。”
薑炎等人臉上都露出了憤怒。
夏侯聽完,歎息了一聲。特權階級果然在任何地域,任何時代都有。
正當夏侯準備寬慰幾句的時候,別院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接著,就看到八方樓掌櫃滿頭是汗,一臉無奈的走了進來。
“恩?有什麼事?”夏侯皺了皺眉。
“客人。事情有點麻煩。”八方樓掌櫃搓著手,一臉無奈。
八方樓掌櫃還沒有說話,一群人已經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別院。
這些人身穿黑衣,五族當中隻有水族中人色喜黑色。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已經被我家主人包下,未得允許,擅自闖入。你們找死嗎?”薑炎等人如今已經拜夏侯為恩主,見到有人擅自闖入,紛紛抽出了武器護主!
火雲駒鐵掌磨地,鼻息噴火,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螫奴?”
這群水族人看到火雲駒,以及薑炎等人的反應,冷笑連連。
為首一人踏上前,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而是對著夏侯,目光逼視,說道:“就是你包了八方樓最好的別院?你既然會買下幾個螫奴當奴仆。身份也不見得有多高貴。收拾你的東西,滾出這裏。別院我們潮汐城的人要了!”
此人氣焰囂張,完全不將夏侯等人放在眼裏。
薑炎等人聞言,怒火衝天,恨不得提劍衝上去,將這些人刺成窟窿。
但他們現在已經不是麒麟穀的人,而是被定了罪,成了螫奴。要流放倒三萬裏湯穀。
如果不是夏侯將他們買下,等待他們的將是一生孤苦,折磨。現在雖然成為仆役,卻還有脫困一天。他們感激夏侯,視之為恩主,即便心中有氣,卻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給恩主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