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肯定有不少力量係的異能者,純鐵的門都被撞得轟轟作響,我坐在二樓的房間裏,等待著我的男人來娶我。
“嘭”的一聲,門被推開了,齊越他們直接闖進來。
“好看,果然是我老婆。”齊越笑嘻嘻的說,想上前抱我一下,又顧忌到手上的灰給我衣服弄髒,我看他表情好笑,主動抱了抱他。
齊越一激動,重重的親了我一口,“走吧,我們去教堂裏結婚。”
“Q城有教堂?”
“當然有,之前隻是雪災,沒有把所有的建築都壓垮不是?我讓人好好休整了一番,很漂亮,以後Q城的人結婚都在那裏結,還有一個沒有被凍死的外國教父主持婚禮呢。”齊越說。
“教父?我不信教。”我忙說。
“我也不信。”齊越滿不在乎,“走個過場,等一會兒還要虎子主持咱們的婚禮呢。”
原來是這樣。我想了想,問:“誰教你去教堂結婚的?你不可能這麼浪漫啊。”
齊越撓撓頭,一把攥住我的手,“走啦,你真麻煩。”
被拐到教堂的時候,差不多中午了,我早上隻吃了簡單的麵包,現在有些餓,我看齊越神采奕奕的模樣,有些好笑。“喂,我肚子餓了,你給我擋著,我拿點東西來吃。”
齊越聞言果然擋在我的麵前,和眾人寒暄。我偷偷從空間裏拿了一塊小蛋糕,一口吞了進去,味道還不錯。趁沒有人注意,我也給齊越塞了一個在嘴巴裏。
“太甜了,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麼這麼喜歡甜的東西。”齊越話是這麼說,又問我要了兩個吃。
還在大婚,我們兩個就這樣偷偷摸摸的吃東西,我也覺得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手。
“現在還沒有結婚啊,你這是挑逗!”齊越說,“小心直接把你扛進去‘送入洞房’啊。未婚男人最經不起引誘了。”
我笑道:“這場婚禮,你準備了很久吧?”
“沒。之前不是虎子和他老婆那個什麼燕子結婚嗎?這些東西大多是他們剩下的,我隻不過補充了一下而已。”齊越說。
“他們剩下的?嗯?”
“是啊,虎子三十幾了才娶到一個十幾歲的老婆,當然要護在手心,哈口氣都怕化了。”
“等等,燕子?”
“是啊,是叫燕子,很好的一個姑娘,開朗大方,就是年紀小了一點,配給虎子真是糟蹋了。”齊越笑著說,“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心疼人,我看虎子最近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不管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燕子,隻要人家夫妻生活的好,就足夠了。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是我弟弟的那個女朋友的話,說起來還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對不起她,以後能幫忙的就幫個忙好了。
我笑著說:“看著人家有老婆,你眼紅了?”
齊越攬著我,說:“是啊,我們年紀差不多,憑什麼人家就有小老婆熱熱鬧鬧,我就隻能看著沈慈北老婆孩子熱炕頭?”
我推了他一把,“你明明知道不是那麼回事的。”
齊越說:“就算我知道,心裏還是不怎麼舒坦,改天還是找個機會打他一頓悶棍,就算我打不過,也能讓我出一口氣。”
我真的對他有些無語了。
白色的氣球掛著彩帶,飄在天花板上,偶爾能聽見鴿子咕咕的聲音,教堂肅穆安靜,散發著濃重的安寧慈祥,一顆心就這樣靜下來,緩緩鄭重的跳動著。
“吉時到。”
“新郎新娘請站到我的麵前。”
“你們願意在神的麵前發誓會永遠相愛嗎?”
“會一輩子守護著對方,給他最純潔的愛嗎?”
“願意和他結為一輩子的夫妻,不論富有貧窮,不論健康疾病,從此不離不棄嗎?”
在我還是一個小女孩子的時候,我就夢想過有一天我會穿著純白色的婚紗,站在神父麵前,和我最愛的人訴說衷腸,結為夫妻。
我的婚紗一定好很白很白,我的妝容一定要非常的漂亮,丈夫一定要是一個溫柔紳士的男人,像一個王子那樣英俊強大富有責任感。
後來我懷孕了,為了錢。
我不敢生下孩子,也不願就這麼讓他們白白的死去,那時候我就想,這一輩子,可能我就隻能掙紮在社會的最底層,小時候的夢想,大約隻能是不懂事的幻想而已,永遠沒有實現的那一天。
甚至在生下寶寶的前一刻,我都懷疑我能不能再看見明天的太陽。
直到我遇到了齊越,他不是非常帥氣,比不上沈慈北精致;他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比不上歐燃溫柔;他沒什麼耐心,廚藝也不怎麼好,抽煙、喝酒、講兄弟義氣,有時候還滿口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