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真是格外照顧我們這些懶蟲,十點有多了,天氣還是那麼嫵媚,太陽就像個小姑娘一樣,有些怕羞,不敢抬出太多頭來。
我驅著車,到市裏某公司去收貨款,車裏放著慢搖的音樂,邊聽著邊唱著,從歌曲中帶來輕輕的剌激。接著一首《朋友》,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過……還有你,還有我……朋友一生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杯酒,一輩子……”是啊,朋友,一輩子的朋友!這一生,有朋友才有快樂和歡笑,互相幫助是多麼動聽的歌符啊。
車窗外,一絲絲的微風柔柔地吹了進來,街上行人擁擠,過往匆匆,緊張的腳步就如人們頻繁的生活節奏。我想,在這大城市裏生活,可以說是一種享受,能夠享受到一切的繁華;但也是一種緊張,每天麵對的工作壓力,有時會壓得你彎了身子。且說說鄉村吧,那可能是別開生麵的一番天地。你想,那山,那水,還有那樸素的人們,永遠割不斷的鄉情,都是在大城市難找的。情懷,那是一種用濃俗詮釋出來的鄉村情懷。
早上,一間生意上有來往的公司打了電話過來,叫十一點多過去收貨款。這一間公司不太遠,開車太概四十分鍾左右。我一般都習慣獨個兒去辦事,從小時候起便養成這一小小的習慣。那時候,覺得這樣挺勇敢,挺風趣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就是灑脫。一個人可以隨便逛逛,隨便聊聊,隨便看看,也可以隨便想想,那是多麼自由自在的事啊。猶其是和一些MM搭訕的時候,是你最在意不過的事兒了。
泊了車,拿上收據,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上了樓梯,辦公室在右手邊,一道由透明玻璃擋住的門,透過玻璃,裏麵坐著好幾位辦公的文員。
推開門,辦公室裏整然有序,涼涼的冷氣,好一陣清涼撲過來。
“嗨!靚女”
“嗨!靚女”
“嗨!靚女”
我微笑地和她們打起招呼來,她們穿著時尚,時而泛著一絲笑意,時而整理著堆積在台上的帳目。我知道她們百忙,實在不忍心幹擾她們,但禮貌上是要的。
“Hi!羅生”
“Hi!羅大少”
“Hi!羅經理”
這時,她們都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抬起頭來和我一一地打招呼,像列隊士兵和長官打招呼一樣,她們的聲音是那麼動聽,小弟我真的受寵若驚了。先不理那麼多了,先和她們八卦一下先,否則對不起自己或眾美人們。
“客氣客氣!抬舉小弟了。”我雙手作了個抱拳,禮讓地和她們說著。我知道就她們的環境裏工作,是很容易悶著的,這就是所謂的“辦公室鳥籠式”的壓力嘛。如果工作長久了,時不時會出現更年期的症狀,所以有時應該講一些緩解情緒的笑話,我想我就是這一類好人。
我有意走近陳小姐的辦公台,看著她台前堆積如山的文件說:“嗬嗬,陳小姐,台上的幾座金山真夠你花費的啊!”
“羅大佑的弟弟,拜托,這不是金山啦,這是三座大山啊!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了。”陳小姐開玩笑地說著,裝作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我聳了聳肩。
“喂,羅大少,今天你好靚仔啊!”林小姐插話了。
“這不是廢話嗎?我天天都這麼帥氣的啦!譚校長說他年年25歲,我也一樣嘛。”一聽林小姐稱讚自己靚仔,我得意地吹了起來!
“你就甭吹了!”林小姐偷偷在那邊發笑。
“咦,你隻表好靚啊!男朋友買的嗎?真羨慕人啊!”我看著林小姐的表,逗笑著。
“嘻嘻,你別亂說啊,羅少,她都還沒有男朋友呢!要不你另送她一個!”李小姐在旁邊也搭訕了起來,林小姐聽著,哈哈大笑。
“她肯要,我送她十個!我豁出去了,問你怕未?”我知道李小姐的話外意,我大方地說著。
“我又要!我都很靚女啊,不值十個,都值九個吧?”陳小姐也追著說。
“嘩!好貪心,好,好,通通有!我想慈善機構能有多難做呢?”我說著,逗得她們直直發笑。
“你還是甭吹太響了,你還是進去收你的貨款吧,經理在裏麵等久了。”林小姐說著,怕我大話吹過頭了。
“好,等會回來續吹!”我說著,連忙走進了經理室。
一會兒過後,我清算好了貨款,出來了,隻見林小姐她們又在埋頭苦幹了。
“喂,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星期五晚上請你們吃飯,為了答謝你們叫我靚仔。”我笑稱地說著。
“好啊!羅少,我發覺你真是好好好靚仔!”李小姐嬉笑地說著。
“不見不散!我隻想說這四個字。”林小姐說著。
“一定赴宴!我也隻想說四個字!”陳小姐也學著林小姐的方式。
“好了,我走了,到時見吧。”我走出了辦公室,屋外已經一片酷熱,已是下午一點。
〔羅萬丈收完貨款之後,觀看了一場激烈的美食大賽,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