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正緊張的看著自己的三十多歲的婦女,長歎一口氣,幽幽說道:“對不起,你女兒身體很健康,我確實查不出她有什麼症狀。”
聽到醫生的回答,婦女失望的垂下頭,她望著坐在身旁的小女孩,擠露出微笑:“沒關係哈,總會找到能醫治你病的醫生。”
小女孩半信半疑的望著婦女,然後笑著點點,臉上露出二個淺淺的小酒窩。
小女孩名叫靈悠,但是她得了一種怪病,一種長不大的怪病,她現在已經二十歲了,但還是一米四的個頭,初中小女生的模樣。
婦女是小女孩的母親,名叫張玉,她已經帶靈悠跑遍了整個城市,但醫生都查不出任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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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快速穿過軌道,發出震耳的“轟轟”聲。
靈悠與張玉走進地鐵,周一的早上,地鐵裏總是擠滿了人。
靈悠站在扶攔旁邊,抬著望著一臉憂鬱的母親,輕歎了口氣。她垂下眼簾,目光隨意的看向站在旁邊穿著跟她一樣校服的女生。
女生有一頭金黃色的卷發,漂亮的臉蛋,修長而均稱的身材。
能活著已經是對自己最好的待遇了。靈悠想,雖然心裏很羨慕對方能健康的成長,但不想母親再為自己身體的事操累了心,便不去想那些問題,望著掛在地鐵上的小電視機。
“下麵來看一則新聞,昨天一名叫劉女士的婦女前來報案,說自己的丈夫前天突然死亡,傷心的劉女士已經按排好丈夫的葬禮,可就當他們拿屍體去火化的時候,丈夫的屍體卻突然消失,許多親戚朋友都幫忙尋找,但沒有找到。劉女士說,自己本是鄉下人,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知道什麼人會偷走丈夫的屍體。以上是XX報道。”
“嗬嗬,居然還有人偷屍體啊。”地鐵討論紛紛,不禁嘲笑偷屍體的人。
偷屍體?靈悠皺緊眉。
“該死!”站在身旁穿著同樣校服的金發女人突然低聲咒罵了聲。
靈悠一驚,轉頭望向站在身旁的金發女人正朝自己方向靠近一點,眼睛還憤怒斜瞪著站在旁邊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靈悠把目光又轉向那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男人一直低著頭,因為戴了帽子隻能看到他未刮幹淨的胡子。五月的夏天,男人穿著長衣T恤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就連手上也戴著白色手套。男人像是很怕冷似的,他的身體一直不挺的顫抖,周圍的人也因男人的關係也站得離他遠遠的。
“XX站到了。”
地鐵緩緩停下,金發女人重新將粉紅挎包背好,換個地方,離開這個討厭的男人身邊。
可剛踏出一步,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等她還沒有反映過來,脖子上就被什麼東西給使勁咬住了。
血,漫廷開來。
乘客們尖叫出聲,紛紛逃出地鐵。
“快走!”張玉抓住發呆的靈悠趕緊往外跑,但還未踏出一步,金發女人的手身卻緊緊的抓住了靈悠的手臂。
“快放手!放手啊!”張玉用力拍打金發女人的手,但她的手像嵌子一樣,怎麼弄也搬不開。
靈悠怔怔的盯著麵前的金發女人和咬著她脖間戴帽男人,恐懼讓她忘記了逃跑。
鋒利的獠牙,刺破了她的血管。
像長久未進食的動物正撕咬著進口的食物。
金發女人微弱的盯著靈悠,她發不出一點聲音,顫抖的嘴唇像告訴她:救我!請你救救我!
“啊!你快放手啊!”張玉嘶聲大吼,用勁最後一鼓力氣終於搬開金發女人的手。
張玉立刻抱起靈悠,與此同時,金發女人像鵝毛一樣倒在靈悠身上。
“啊!”張玉慌亂大叫,跟著金發女人一起倒在地下。
男人鬆開金發女人,全身頓時變得輕鬆起來,血液順著嘴角慢慢滑下,肚子的饑餓並沒有因為金發女人的血而得到滿足。
“血。”血紅的眼珠在麵前的倆人身上徘徊,男人揚起嘴角,血,他要血,他要更鮮美的血。
“啊!滾開!”張玉驚慌的尖叫出聲,不知是剛才用勁了力氣還是害怕,金發女人像樹騰一樣纏著她們,怎麼推也推不動。
男人向他們走近,血紅的眼珠在暗黑的眼孔顯得更加突兀。
魔爪伸向她們,
“不,不要!”張玉擋在靈悠麵前,魔爪抓住張玉,憤怒立刻出現在男人的臉上。
“滾!”男人將張玉甩出二米遠,他抓住靈悠,貪婪的望著她,詭意的笑容慢慢浮出。
他張開嘴,獠牙慢慢地伸向靈悠的脖子......
“不!”張玉嘶聲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