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辭毫不在意，他淡淡道：“剛玩完SM。”
“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李江野被他說的話，嚇的不輕，說話都微抖，眼神瞳孔放大。
他居然還這麼的神態自然。
餘溫辭不想再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你和陳楊怎麼在一起了？”
一直在廚房的陳楊，連做飯都沒有心情，伸長耳朵，偷聽他們說話。
當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他突然緊張了起來。
李江野想了想，如實回答：“我和他隻是好朋友，他做飯好吃，我請他來給我做飯。”
餘溫辭道：“我還以為你們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餘溫辭的手機響了，他沒接，隻是和李江野說：“禮物我送到了，我先走了。”
他說完，起身經過李江野，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野，我有空再過來看你。”
李江野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可是餘溫辭掙開他的手，腳步有些匆忙的走出了門口，到走廊按了電梯。
電梯門開了，餘溫辭剛踏進去，李江野也跟著進去了。
電梯裏的氣氛很壓抑。
李江野問：“你還要在夜總會幹到什麼時候？”
“小野，別擔心，我現在沒在夜總會幹了。”餘溫辭一如剛剛的淡然。
他這樣一說，李江野心裏有幾分欣然，但是餘溫辭身上的痕跡又是怎麼來的呢？他感覺到不對勁，突然的欣然又秒變低落，“那你身上的....”
餘溫辭回答：“我被人包養了。”
李江野心中湧起一股怒火，朝餘溫辭臉上扇了一巴掌，咬牙道：“你真是瘋了，餘溫辭！”
“我一直都是個瘋子，小野，你忘了？”
李江野反駁道：“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樣？變成我一點也不認識的樣子了。”
餘溫辭的眼角微紅，側臉被李江野打的也慢慢顯紅了起來。
電梯在一樓停下，餘溫辭出去前，說了一句：“小野，別再跟著我了，這樣你會害了我，你回去吧，我走了。”
李江野看著餘溫辭遠去的背影，隻感覺到陌生和難受。
他還記得以前一起讀書的餘溫辭，是個很好的鄰家哥哥，讀書成績很好，還經常教他做題。
他們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做作業，甚至睡同一張床。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李江野認真的想了一下，大概是從高中認識許嶼開始就不一樣了。
一直和自己粘在一起的餘溫辭，突然不粘自己了，整天跟著許嶼，當時他還沒想過餘溫辭喜歡許嶼。
當然他也沒有喜歡餘溫辭，隻是他小時候崇拜的哥哥。
餘溫辭變成現在這樣，他一時釋懷不了，雖然知道他做過很多的壞事。
陳楊一直在等著李江野回來，差點都要出去找他了，一看到他回來，便關心的追問：“江野，你沒事吧？”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