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置你我不知道。”
劉流攤了攤雙手後,笑道:“但大小姐是一個很好的人,她在臨山鎮中的威望,僅次於主母。”
曹錦淳點了點頭,有劉流的這話擺在這裏,他最起碼心裏安定了不少。
不久後,視野盡頭出現大片屋舍,隱隱能看到不少炊煙升起。
走在寬闊平坦的大路上,偶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時和劉流打著招呼,她也熱情應對。
“這是下河村,我的家就在那。”
順著劉流所指的方向,曹錦淳遠遠眺望,看到了一座青磚壘成的院子。
“張大嬸好,你家牛真是好生養,這是又下小牛崽了?”
和牽著三頭小牛崽的大嬸寒暄兩句後,劉流向曹錦淳說道:“穿過下河村,我們就到鎮裏了,主母府就在鎮中央。”
“你......你幹什麼?!”
劉流平淡的語氣陡然變了調,因為她看見曹錦淳,居然趴下在看小牛犢的肚子!
還有想上手摸的跡象!
要不是張大嬸反應快控製住了牛,曹錦淳非挨上一腳牛蹄子不可。
“流娃兒啊,你這是帶哪家的傻子出來了?”
張大嬸一邊摸著牛頭安撫著小牛,一邊憤憤不平的道:“這孩子是餓急眼了還是咋了?”
“這麼小的牛也能下的去手?!這都沒到下奶的時候呢!”
劉流被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羞憤難當的她一把將地上的曹錦淳提起,對著他頭上就是一個板栗。
“你這個......這個變態!”
“自己的小也就算了!你怎麼能把主意打到小牛犢身上呢?!”
教訓完曹錦淳,見他齜牙咧嘴的捂著頭,劉流一個勁的向張大嬸賠罪。
張大嬸沒有理會劉流,看了看曹錦淳平坦的胸膛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一挺胸後牽著小牛犢就走。
曹錦淳委屈的捂著腦袋,他剛才聽見劉流說張大嬸家牛好生養,就想看看這女兒國的動物,是不是和人一樣都是母的。
就目前來看,確實一窩三個都是母牛。
“無妄之災啊,無妄之災......”曹錦淳苦笑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還委屈上了?!”劉流一手掐腰,一手扯著曹錦淳耳朵就走:“你這個變態,快走!”
拉拉扯扯的出了下河村,一路上劉流隻要見曹錦淳眼睛往動物身上瞅,立馬就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這一番操作下來,曹錦淳想要讓劉流回家,給他拿身衣服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劉流幹脆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隻要曹錦淳一說話,回應他的就是一句:“閉嘴,死變態!”
就這麼一路上受人指指點點,飽受煎熬中,兩人終於來到了主母府。
氣派的朱紅大門前,劉流終於收回了扯著曹錦淳耳朵的手。
她臉拉的老長,狠狠白了曹錦淳一眼後,輕哼道:“跟上,死變態!”
“那個那個......”曹錦淳輕揉著耳朵,連忙說道:“劉姑娘,我叫曹錦淳。”
“我知道,死變態!”劉流走上前去,和門口的侍衛說了些什麼後,向著曹錦淳一招手。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曹錦淳跟隨著劉流走入主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