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不僅劉流麵色微變,就連曹錦淳周圍的少女們也像看到了瘟神,急忙抽身遠離。
私通外家,無論在哪裏,都是大罪!
曹錦淳一時束縛盡解,急忙站起身來捂著小弟驚恐後退。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若想擺脫幹係,就動手殺了他!”
桂管事也不理會曹錦淳,隻是盯著著劉流,惡毒道:“我也很想知道,你這救人的刀,殺起人來快不快......”
“他都沒開始尋脈,不可能是別家探子!”半晌,劉流麵色難看的說道:“你這是讓我濫殺無辜!”
桂管事嘴角咧起嗤笑一聲,不在意道:“劉流,你總是這個樣子,真是讓我討厭!”
“一年前除了容貌外,我樣樣不如你,再看看現在,你還不知錯嗎?”
誰給你的勇氣說這話的......隱隱被少女們包圍的曹錦淳脫不了身,目光不由在兩人身上來回遊走。
一個身姿曼妙,一個恍如肉山。
一個青春俏麗,一個一臉橫肉。
一年時間,就是把激素當飯吃,也不至於變化這麼大吧?
曹錦淳很想問問,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還沾沾自喜,這女兒國是真沒有她在乎的人了嗎?
“最後一個機會,你親自動手殺了他,今日之事就此揭過。”
桂管事說完後,見劉流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麼。
她大步上前就要親自動手,結果曹錦淳性命,卻見劉流持刀擋在了麵前。
“劉流!主母寵愛你也是有限度的!莫要自誤!”
“不勞管事大人費心,我會帶此人前去麵見主母,若他有罪,主母自會聖裁!”
劉流看著一臉怒意的桂管事,朗聲道:“管事大人若是執意不問青紅皂白,想隨意打殺此人,那就恕劉流不能答應了!”
劉流說罷,持刀手臂上的脈絡中一抹銀光開始亮起,並逐漸遍及全身。
這一瞬間,她靜謐神聖,恍若天女。
“好好好!”桂管事怒極反笑。
連吼三聲好後,兩道幾乎肉眼可見的鼻息噴發而出。
鼻息炙熱,地上的野草被稍稍波及便幹枯凋零。
與此同時,她臉部瞬間漲紅,周身肥碩的肉浪也變的凝實起來。
“世間都說月修才是正統,我們陽修是走了偏門。”
桂管事口鼻噴吐熱浪間,甕聲道:“你我同為尋脈七成,今日不妨先分個高低!”
“樂意奉陪!”劉流麵色凝重,但也不忘微微側頭吩咐道:
“姐妹們,綁了那帶瘤病人先走,待我與管事大人分個高低後,在行醫治。”
神他喵的帶瘤病人!
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閹了我呢?!
曹錦淳心中一時五味雜陳,恩人變仇人,仇人變恩人,這轉換的也太快了。
一個想要他的命,一個想要他小弟的命。
天尊啊!這是什麼地獄開局!
山下的女人如老虎,師尊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