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來超市都是我拿東西啊?”
“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拿著一個這麼大的你啊?”
“你。。。”我叫林韓宇,大家別看我名字這麼有詩意,其實我名字的來頭可大了。我的名字彙集了兩大家族以及一個明星。我聽我那個為老不尊的爸爸說當時他就是借張宇的磁帶借機泡咱那單純的老媽的。
“那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啊?”能說出這麼無恥話的,就是我未婚妻韓諾。
“我想看電影,我不管,你現在去買票。”諾諾是那種撒嬌可以當飯吃的女孩子,一看她撒嬌我就認栽了。
說得也奇怪了,哪天其他場次的票都沒有了,隻剩午夜檔了。買了兩張午夜檔的票,我們就回家了。為此還挨了她不少數落。
晚上10點10分我開車帶著她和她的一大包零食往電影院趕去。來到電影院的時候收票的大媽說到“今天這次電影變成了你們的情侶專場了。”
“怎麼說?”諾諾好奇的問到。
“今天午夜場就你們兩個人。”大媽帶著苦笑到。我心裏笑道,又不是你家的,沒生意你難過過啥?
“太好了,快,進去吧。謝謝阿姨。”諾諾高興到,我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兩個人在電影院看電影跟在家看有什麼區別。
電影開始了,諾諾不知道怎麼了,老是回頭看。好像後麵有人一樣。時不時在臉上還掛著一絲好奇。
無聊的電影一結束我拉著諾諾往門口走去。可是諾諾還是時不時的回頭。到了車上。
“剛剛那個老大媽騙人?”諾諾呶呶嘴說到。
“騙你什麼了?”我笑著問到。
“我們進來之前明明就有一個女的坐在最後。”她話一出口我努力的回想到,電影院我根本沒有發現人啊。
“我怎麼沒有看到人?”我停下車子,扭頭問到。
“不可能,我們走的時候,那個女的還坐在那。”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沒有在說假話。
“我一直看著她,但從電影開始她一直沒有抬起頭。”此時我感覺到我的後背濕了。
“可能是我沒有注意吧,管他呢?”我努力的騙自己,也為了不讓諾諾擔心。我把車子加快了速度,一路上我反複的回憶著在電影院的每一幕。
我清楚的記得我一直看到諾諾一直回頭,我也回頭看了,更本沒有見到人。越想手上都快出冷汗了。
一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沒有辦法睡著,一想就想到那個事情。數神馬都數了無數隻。
也許是出於好奇心,第二天一大早我送完諾諾去上班,我就來到那個電影院。可惜的是值班不是昨天晚上那位阿姨。我故意買了張午夜票試著跟那個售票員搭腔。
“你們這午夜場人多嗎?”我問道。
“不多,昨天晚上就兩個人。”那個售票員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說著。
“沒錯吧,隻有兩個人?”我試著再問到。
“昨天的帳都是我來盤的,你說可能錯嗎?你這麼激動幹嘛?”
反複那個售票員也發現了我的不尋常。奇怪的看著我。
“沒。。沒事。。。”我努力的收拾這自己的情緒。我開著車往公司開去。
本來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因為這個事瞬間擊碎了我堅守了22年的信念。
來到公司無精打采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腦子一片空白。
“喂!”突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嚇死了。
“嚇死了,你幹嘛啊?”心底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想找人發泄一樣。
“還問我幹嗎?我看你從來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你怎麼了?”說話的是我的同事加死黨,他叫王漢,遼寧人,但在廣東長大。按照他自己說的,他既要南方男人的柔情似水,也有北方男人的豪邁。
“沒事。你的早點我忘了帶。”王漢是公司出了名的睡蟲,在公司一年多來,基本上都是我每天給他帶早餐。
“不對啊,在公司一年多,就兩次你沒有給我帶早點,一次是你生病請假,一次是出差。”他盯著我好奇的看著。
“好了,我跟你說。”反正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應該不會亂說的。
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他說了一遍。他的表情從吃驚變成大笑。他聽完之後的結論是諾諾故意嚇我。他隨便把那張今天的午夜票拿去了。說今天晚上他要去見識一下那隻鬼,我讓他把他家的狗狗帶上,聽說狗狗能通靈。
晚上回家,我還是沒有把事情告訴諾諾。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買好早點在公司公寓樓下,等著王漢。
許久才看到王漢從公寓裏下來。一看到我就忍不住開始絮叨著昨天他家小不點的不正常反應。另外他在隔壁超市一個營業員口中得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在三年前,那裏當時還是一家小型餐廳,一天晚上一個女孩子在店裏守夜,半夜被一群撬店的小偷給強奸之後,在店裏上吊自殺了。店裏那個營業員說當天那個女的死的時候身上穿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睡衣。
白色的睡衣?隻要從諾諾嘴中知道她看到女的衣服的顏色就可以肯定了。我趕緊拿出手機給諾諾打了過去。
“諾諾,哪天在電影院我們後麵那個女的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
“白色的啊,怎麼了?”
“你確定?”我當時後背上的冷汗又開始流了下來。
“確定啊,我當時還在想大晚上的幹嘛穿著一個白色的睡衣出來看電影。我記得很清楚。到底怎麼了?”
“沒事,晚上回家跟你說。”掛掉電話。我心裏突然像一個石塊沉到心底。
“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女鬼既然沒有找你們,你們也不用再去管了。”王漢無所謂的說著。
“我不是在擔心這個,我在想為什麼隻有諾諾能看見?”我把的疑惑說了出來。
“難道她是傳說中的陰陽眼?”
“陰陽眼?”在我的學識和記憶裏沒有這個詞的理解僅限於那部電影裏麵。
“我認識一個懂這個的陰陽師,要不我們下班去找下他?”王漢用詢問的口氣問著。
“行,下班之後過去。”我是那種喜歡占牛角的人,我不想心裏有個這麼大的疙瘩。度過了一天無聊的時間,下班之後。我讓王漢開車帶著我來到一個日本茶館。我們脫下鞋走進了一個包廂。
“妮可,好久不見。”打開包廂門,嚇我一大跳,我眼前隻有一個被王漢稱為妮可的女孩子,看上去年紀不過25歲。
“嗨,王汗。”女孩子也很熱情。看到我們來了也禮貌性的站了起來。
“這位就是我在電話裏跟你說的那位朋友。”王漢給妮可介紹了一下我。
“你好,我叫林韓宇。”出於禮貌,我伸出手跟她握手。
“你好,妮可。”她沒有多話,而是眼睛一直盯著我。這是我第一次被除了媽媽跟諾諾外連續看上3分鍾。
我也偷偷的瞄了一下她,說實在的,在她身上我實在找不到那種印象中的陰陽師的感覺。也許是電影看多了,
我對於陰陽師的概念就是男性,老年人。
“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下吧。”許久妮可終於開口了,而聲音變得沉穩,有力。完全不像她的形象。
我把事情的始末完完全全的告知了妮可。妮可聽得時候不停的玩著她手上一個很特殊的鐲子。
“帶我去哪個電影院,看看吧,叫上你女朋友。”妮可突然起身。諾諾本來在逛街,可我一說關於電影院的事情她馬上就答應了。
諾諾上車時發現了妮可,我介紹了一下。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我們來到電影院的時候時間還沒有到8點,我們買了幾張8點的電影票。我有意無意的看了幾眼妮可,妮可從來到電影院跟前就開始眉頭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