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滕遠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盛承允求著池清收錢,池清頭疼的找各種理由拒絕的場景。
還沒走到兩人跟前呢,滕遠先背對著池清給盛承允豎起個大拇指,兄弟,舔狗做成你這樣的,真是獨一份。
這才剛舔上,就要求著人家花你的錢了嗎?
牛的牛的。
盛承允掃了滕遠一眼,轉頭繼續求池清收下自己發的錢。
他堅持不懈給池清發轉賬,到第三次後賬戶提醒“謹防電信詐騙”,然後很榮幸的喜提了限製轉賬。
再次遭到池清的拒絕,盛承允嘴巴一癟,又想哭了。
清清果然是嫌棄他了,什麼都不要他的,不要他的東西,不打他,也不要他的錢。
哭到一半,盛承允發現旁邊來個人,被酒精熏的隻看得見池清的眼角膜裏,終於出現屬於另一個人的影像。
他意識到滕遠的存在後,看向滕遠的表情瞬間從無辜流淚的小狗狗變成冷臉落淚,就是一副很明顯的嫌棄的樣子。
“你為什麼會在這?”盛承允不滿的撇嘴,很想把滕遠趕走。
滕遠被他氣的冷哼一聲,“你要是不纏著人家池清,我也不至於在這?幹嘛?跟人家道歉還滴兩滴貓尿啊?”
“我這是猛男落淚,你不懂。”盛承允嚴肅的反駁滕遠,然後意識到滕遠話裏的意思,轉頭看向池清,“清清,是你叫他來的?”
池清對上盛承允的眼神,有點遲疑,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有種自己是盛承允老婆,當著盛承允的麵把另一個男人叫出來的即視感?
他不知道為什麼盛承允會給自己一種這樣的感覺,沒多放心思在思考這事上麵,肯定的點了點頭,“嗯。”
“你醉了,你的東西和錢我都不會收的,和滕遠早點回去睡覺吧。”
有滕遠在場,池清放鬆了點,總算是可以不用再擔心盛承允哭了。
他為了質量好,買的手帕紙挺貴的,快一塊星幣一包。
盛承允一直哭,他就得一直擦,大半包紙都快沒了,池清有點心疼。
滕遠大步走過去攬過盛承允,衝著池清不好意思的點頭,“抱歉,別介意哈,他就這個瘋樣。”
池清搖搖頭,“沒事,心地不壞。”
腦子不好而已。
盛承允輕輕撥開滕遠的胳膊,他知道池清是不想跟自己再待在一塊,那至少讓自己送一個東西吧。
“這些玩偶,真的不要嗎?就當是彌補我的歉意,我真的抓了很久很久。”
盛承允的臉上還掛著點淚漬,看起來很滑稽的,偏偏表情很認真,是在用心的期待池清能夠收下這些玩偶。
他本來抓玩偶就是為了池清,如果這些玩偶不能送給池清,那麼將毫無意義。
滕遠難得看盛承允對什麼人什麼事這麼上心,下午盛承允滿臉興奮說要給池清送玩偶的表情,滕遠到現在還記著呢。
雖說盛承允腦瓜子是有點毛病,但畢竟是出了問題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好兄弟,於情於理滕遠都得幫一把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