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周大院長怎麼樣最近氣色好嗎?”
“呦!老同學!我們市的痕跡專家,刑偵專家趙爻大局長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老周打電話?”
“誒?老周晚上有空嗎?”
“本來是剛開完會準備明天指導新分配來的外科專家手術,剛剛做了手術安排,怎麼今天你有時間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晚上咱們弄兩口?”
“哈哈老夥計啊!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今天就算是有什麼事也舍命陪君子了!說吧今天想吃哪?我請客!”
“哦?你說好了?老趙?今天我那也不想去我就想吃你們家雅茹做的紅燜肘子,辣子雞,再來個胡辣湯!弄上一壇雅茹家鄉的老酒!不醉不歸!”
“我說老周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吧?剛好雅茹的侄子這幾天來看雅茹帶來了兩壇子老酒!好我這就打電話給雅茹準備啦!”
“好的老趙晚上聯係!”嘟嘟嘟.......
趙爻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老東西!自己身體怎麼樣不知道!還要吃要喝的!得為了破案破費一下吧!”不禁想起曾經那段難忘的時光恍惚之間好像回到過去那曾經青蔥的歲月,一起走過的匆匆那些年。
原來馬如海的父親馬致遠,趙爻,周錦鵬,雅茹,馬如海的母親馮瑾,周錦鵬的妻子閔磊,曾經是在帛錦一起下鄉的知情,那時候正是祖國山河一片紅的時代,就連吃飯之前都是要背一段語錄才能坐下吃飯,馬致遠曾經是帛錦市的一個幹部家庭的孩子,由於父親“二月逆流”的逐步推進到地方被打倒,馬致遠也被下放到農村由於當時的革委會主任曾經是馬致遠父親的得意門生,索性就把馬致遠下放到帛錦市的近郊,至少要比其他的孩子要少受一些罪,而趙爻是四川一個工人家庭隨著廢除高考製度的白熱化,隻能選擇上山下鄉‘鬧革命’了,馮瑾是上海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據說是一位愛國將領的嫡孫,而閔磊生在一對中學教師家庭,為了出路和未來也為了“社會主義共同理想”被下放到帛錦市,他們都是下放到一個農場一個大隊的親密朋友,由於那時候情竇初開三對戀人變成了夫妻,就這樣他們一直延續著這段友情一直到現在。
“雅茹你做的這個紅燜肘子是我的最愛,自從馮瑾和閔磊相繼去世以後我就像個流浪漢,到哪蹭哪這不昨天周天麒還給我打電話來說非要我跟他們小兩口一起住,我沒同意。”
“我說周錦鵬同誌孩子們的一片孝心,你得知足像你孩子在身邊至少一個電話能夠回來,你看我跟老趙,趙敏嫁到新加坡一年過年能回來幾天,回來了就是忙著見同學朋友,孩大不由娘啦!就怕哪天我跟老趙有什麼危險,孩子回來了也該咽氣了!”雅茹一麵端著菜盤子一麵絮叨著。
“我說老婆子?你絮叨什麼,人家周大院長好不容易來家裏吃個飯你卻絮叨沒完!怎麼想攆客人走啊?哈哈!來老周咱們開飯!”趙爻假意的怒氣說。
“怎麼雅茹不上桌一起吃?不是趙大局長家的規矩可真是了得!”周錦鵬調侃道
“哪有啊!人家是想注意保養身子,你說這不吃飯也算保養身子?也能減肥?你說她一個快六十歲的人了,減哪門子肥嘛!你是專家你跟她說吧老周!”趙爻有些嗔怪的說
“老周你說我跟老趙還能有一個溝通的渠道嗎?哪怕就像青春時候那些默契中的一點點也算是夠意思了!”雅茹白了一眼趙爻自顧自去客廳看電視了
就在此時老趙見妻子走了出去躡手躡腳的關上了飯廳的拉門小心翼翼的看著,正在往嘴裏塞肘子的周錦鵬一手按掉正在夾菜的他。
“老趙你幹什麼?你還讓不讓人家吃了?別說這個酒還真不錯!一會我走的時候帶上一瓶啊!”
趙爻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的說:“老周我問你個事?”
“什麼事?這麼神秘?哎呀!別賣關子了!你們做警察的是不是都這樣神秘兮兮的!“
趙爻拉住周錦鵬的手說:“你能不能小聲點?張點心行嗎?我想問你前一段那次疫情,為什麼就你短時間內研製出來了新藥,為什麼就你能救活那麼多的百姓,究竟是你有什麼神秘偏方還是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哦對你在采訪中透露出來說有世外高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