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
可別啊,嚇得他魂都沒了。
校長要是知道了,得罵死他。
“對了,何暢,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好好的給我道歉,掛公告欄那種道歉,不要站在你母親身後,讓你母親為你衝鋒陷陣,像個懦夫。”
男孩:……
“別讓我看不起你。”
說完,她直接回去了教室。
婦人要過去說什麼,被男孩拉住了。
“母親,走吧。”
他搖著頭。
不能讓母親再胡來了。
婦人:……
“是我的錯,我沒好好解釋,以後我會努力讀書的,對不起。”
婦人覺得丟臉極了,甩開他的手就走了。
他隻能跟過去……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
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家看許無雙的目光多多少少都帶點非議。
這件事的後遺症,並沒有那麼簡單。
許無雙直接找到了班主任。
“如果學校不解決這個謠言的話,這個轉校我可能真的要考慮了。”
她這一威脅,學校立刻督辦,迅速解決,後麵就沒人敢說了。
許無雙十分滿意這個處理的結果。
後麵何暢也按照約定,把道歉信掛在學校公告欄裏,親自手寫的道歉信,讓人看了一整周的熱鬧。
學生的忘性大,很快這件事就翻篇了。
這天許無雙留下來做值日,她負責擦教室的玻璃和黑板,其他地方都打掃幹淨了。
“我們先走了,你做完了就可以了。”
一組的同學先和她說拜拜了,現在隻剩下擦黑板和玻璃這塊了。
“好,你們先走。”
許無雙和她們揮了揮手,自己提著一個水桶去了廁所接水。
再提著水桶回來的時候,她發現學校異常的空曠,此刻隻剩下她一個人在學校了。
這個時候,整個樓道都是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涼颼颼的。
她打了個冷顫,隨即提著水桶趕緊往教室裏走。
一定是看小說看多了,她心想。
來到教室,她立刻沾濕抹布,然後開始抹起了黑板,接著是玻璃,弄完之後,就去把髒水倒掉。
但等她倒完提著空桶回來時,她隻看到一個人影從她教室裏跑出去,隻是一個背影。
奇怪?
學校的人不是早就走了嗎?
她覺得疑惑,就回到了教室,這一看,人膽子都快嚇沒了。
隻見本來就擦幹淨的黑板,上麵赫然畫了一幅十分詭異的……
圖像……
那是用白色粉筆塗抹的。
盡管是白色的,但她依然能聯想到人的血液。
那整麵黑板,上麵刻畫著幾張人臉,人的臉不規則,每張臉都露出痛苦的尖叫的模樣。
她們的臉極為誇張。
消瘦的像骷髏的臉頰,比例誇張的眼球,以及半張臉都是利牙的嘴。
詭異的還不是表情,而是她們的動作。
她們手裏都拿著一把刀,有的割著自己,有的手裏提著別人的人皮,有的捂著臉。
地上還有殘留的人類的肢體……
那白色粉末塗抹著,象征著血液形狀的水滴赫然灑了一地。
仿佛是一場精神病廝殺的盛宴。
是惡作劇……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