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魎隨手將包租婆的屍體往地上一扔,腳上的血跡往她身上塗抹著。

為了殺死包租婆,她也算夠嗆。

“昨日那場昏迷,是你做的,是嗎?”

給老娘爬說道。

“是你栽贓給戰歌和包租婆的,那可樂……不止裏麵,外麵也下了藥,你利用二選一的思維盲區,讓人覺得隻能其中一麵有問題,讓人把懷疑的目光落在戰歌身上。”

戰歌是被陷害的。

當然,他身份確實是有問題。

每個人都有身份問題的瑕疵。

“趁著我們所有人昏迷,你錄了一個所謂的貓捉老鼠的遊戲,然後在固定時間播放,而在那個直播中,你給出了信息,讓戰歌看到視頻裏的房子是他的房間。”

她掌握了戰歌的心理活動,讓戰歌明看出了是自己房間,也依然不給所有人透露,等他找到受害者,她就剛好人贓並獲。

“處理完戰歌,你再轉移到包租婆身上,你確保我不會幹涉,因為包租婆有嫌疑,所以我不會阻止你殺了她。”

她的目的是什麼?

是殺了所有人……

她才是那個真正的狼人。

“哦,推理很精彩,但……如果真是我做的,那我問你,昨日大家昏迷的時候,我為何不直接殺了你們?你不是說了嗎?我的目的是為了殺死所有人。”

那她為何不殺?

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給老娘爬嗤笑了聲,神情放鬆的靠著牆,對她而言,夜魎構不成威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人的心態?”

她看向夜魎。

“你這種人……我認識很多,單純的殺人根本滿足不了你們……”

為何她能在殺死所有人的時候不殺死所有人,反而要弄那麼多彎彎繞繞?

因為啊……

“像你們這種變態,享受的從來都不是殺人,而是欺騙人的愉悅感,是愚弄別人的那種快感。”

殺人而已,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夠。

她們喜歡的,是精神上的淩虐。

“你們沾沾自喜,沉浸在把別人當成傻子一樣愚弄的快感之中,享受眾人皆醉,我獨醒。簡而言之……就是單純的……自戀。”

她們需要靠把別人當成傻子來烘托出自己的聰明,從而得到快感和滿足。

所以她稱之為自戀。

“尤其是……騙到我,你覺得能從我身上,得到更大的愉悅,所以一直在我眼前演戲,但不好意思……”

給老娘爬皺眉。

“你這種陰溝裏的臭蟲,真是讓人無比的惡心。”

夜魎握緊拳頭,這熟悉的……高傲的感覺。

像極了某個人。

讓她生理性的反胃。

“你想對我動手?你行嗎?”

給老娘爬冷漠的看著她,譏笑她。

她足夠強大,強大到任何卑鄙都無處遁形。

“想殺了所有人,你倒是來啊,就隻剩下我了,你可怎麼辦呢?”

給老娘爬伸出大拇指,然後朝下,挑釁著她。

直接當麵侮辱。

“你之所以想把我們都殺了,一方麵是為了滿足你變態的殺人欲望,一方麵是基於你簡單的推測,是嗎?”

之前消失的那些人,也都遭了她的毒手。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推錯了,解題的思路是錯的,根本就不是狼人殺,雖然每個人身份有瑕疵,但那都是障眼法,殺死受害者的人……不在我們玩家之中。”

給老娘爬又看了她一眼。

“臭蟲過度沉迷於自戀,卻忘記了思考,沒腦子的臭蟲,最讓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