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子上,大家看到他畫出的,是一個穿著兜帽的人,可惜臉被衣服遮擋,什麼都看不見,也分不清男女。

“她被人跟蹤這事,我知道。”

男人舉手了。

他是戰歌。

“我是死者的前男友,我們分了手,但她被人跟蹤之後,給我打了電話,說過她被人跟蹤這事,說自己很害怕,希望我幫幫她。”

沒想到每一個人都跟死者有關係。

“可惜……那時候我沒辦法控製身體,我們就約在那個咖啡館見麵,但聊了一下,她沒說太多,隻是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接著她就死了。”

那咖啡館就在公寓對麵,很近的位置。

因此,他也沒能提供多少信息。

於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另一個男人,輕狂書生。

那男人見到家都看向自己,愣了好幾下。

結結巴巴的,最後說……

“我……我不知道,我雖然住在公寓,但這幾天我就隻是給大家送外賣。”

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上麵寫著某某外賣。

因為那幾天大家都沒有控製身體的權力,所以並沒有相互碰見,更別提點外賣了。

“不過我給死者倒是送過外賣。”

他提供了這個信息。

然後就隻有這樣?

最後,隻剩下夜魎了。

“我隻是一個新來的,第一天跟死者擦肩而過,第二天樓下扔垃圾遇到她,第三天遇到她和警察在一起,第四天就那樣了……”

她把自己能說的都說了,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原來如此,那這樣看來,遊戲沒有給我們提供太多的線索,那我們要怎麼才能阻止她被殺?”

包租婆問。

夜魎想了想,決定掌握節奏。

“那找出這個殺人魔不就行了?”

對她來說,這個遊戲沒什麼難點,雖說很多都故弄玄虛,可是要找到一個變態跟蹤狂,還是很簡單的。

“怎麼找?”

“守株待兔啊。”

她說。

“隻要我們守在她門口,要找到那個變態,不是輕而易舉?”

但有這麼簡單?

“不!”

給老娘爬舉手。

“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既然一切的根源是因為女主播泄露了身份導致她被跟蹤,那如果那天她沒辦法直播呢?”

沒有直播就不存在泄露身份,就不存在找所謂的跟蹤狂了吧?

“可要怎麼做?”

包租婆繼續問。

給老娘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戰歌。

“我和他,一個是死者的閨蜜,一個是死者的前男友,戰歌,你去找她,說要複合,然後約在旁邊的咖啡館,這種大事她一定會找我,我和你就想辦法拖住她。”

這倒是個好主意,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夜魎皺眉。

“我不同意。”

她反對。

“你們也太天真了吧?”

她笑她們。

“事情是不可逆的,該發生的絕對會發生,你們阻止不了,她必須死,這是遊戲的設定,我們要做的,是抓住凶手,而不是阻止這件事發生。”

她不覺得阻止有用。

這是個死亡遊戲,遊戲裏注定了npc會死,那就一定會,她們阻止不了。

而要阻止自己被殺害,那就隻能是找出凶手。

找到那個變態殺人狂,把那人殺了就是了。

於是,大家產生了分歧。

“隨你們,反正我做我的。”

她起身,選擇了離開。

走之前,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管理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