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義父也是樂意見到你這種青年才俊的。”蕭嚴讚譽道。
“嚴叔叔,你就別再寒酸他了,我還要和逸塵哥哥玩呢,你去吧。”蕭蘭蘭實在受不了蕭嚴喋喋不休的誇獎了,從中ha了一句。
“咳咳…你們玩去吧,一會回來吃飯。”被自己的小侄女指使,確實有點不自在。
蕭蘭蘭蹦跳地拉著方逸塵跑了出去。
清荷塘地處於仲興鎮北不到一裏遠,因盛產各種荷花而成名,荷塘大致呈圓形,有一裏之寬,看著一望無際的各色荷花,心裏有種暢然之快感。荷花自古就因其出塵不染媚而不妖的習性而受文人推崇,古人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便是讚美荷花高尚品質的絕佳詩句。
但仲興這個小鎮可就沒有那麼多的文人了,偶爾會有幾個半大的書童跑到荷塘邊感受一下骨之聖賢者的意境。更多的時候會有成對的戀人來到這共同賞荷,當然要是晚上有月亮的時候,那就更有意境了,荷塘月色的美景可謂戀人們的獨處佳境。清荷塘的堤岸邊種著幾排柳樹,環繞荷塘一周,為夏日耕種的人們提供了上佳的納涼場所。
堤岸的柳蔭下,兩個十歲左右的少年坐在荷塘岸邊的石階上,四隻小腿伸在水中晃悠著,偶爾濺起巴掌大的浪花來。
“蘭蘭,我心裏一直有件事。”方逸塵眼睛盯著蕭蘭蘭說道,眼睛裏透lou出幾分酸楚。
“你說啊,什麼事那麼神神秘秘的?”蕭蘭蘭好奇的睜著大眼睛問道。
方逸塵整理一下情緒,然後把頭轉過一邊說道:“我聽人家說你從小就定了親事,而且還是費城的一個大戶人家,是不是?”
“嘻嘻,你連這事都知道,是啊,爺爺說是費城城主的兒子。”蕭蘭蘭笑嘻嘻的說道,眼中盡是天真的笑容,好像親事和她無關似的。
方逸塵心裏一痛,一種難以莫名的壓抑堵在胸口,臉上的表情也開始僵硬,甚至連一直保持的微笑也在漸漸變得機械。“你知道什麼事成親嗎,就是要你嫁給人家當妻子,給別人生孩子。”方逸塵心中的苦悶難以言表,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
蕭蘭蘭有些怪怪的看著方逸塵,逸塵哥哥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我走了而難受嗎,不對啊,上午還好好的,對了,肯定是因為我要嫁給別人,就不能天天和他在一起玩了,所以他才會不高興的。
“逸塵哥哥,即使我嫁到遠方,也會經常回來看你的,不會拋下你不管的,你就放心吧,你永遠是我的哥哥。”蕭蘭蘭甜甜的說道。
“哥哥,哥哥”方逸塵心裏默念了幾千遍,難道僅是哥哥嗎,是啊,自己出身如此卑賤,蘭蘭沒對自己有這份心思也數正常,即使有這份心思,可是蕭老爺子那關能過去嗎,想到這裏,方逸塵的心理開始有了些安慰,對啊,我們永遠隻能做兄妹…
“蘭蘭啊,哥哥能有你這樣的妹妹心中著實高興,以後你要是被誰欺負了,回來告訴我,我一定會把那個人打得連他娘都不認識。”方逸塵握了握拳頭說道。
蕭蘭蘭愣了愣看看方逸塵,今天逸塵哥哥確實有些奇怪,笑道:“誰敢欺負我啊,你不出手,爺爺也會打斷那個人的腿。”
方逸塵心中一疼,是啊,人家有那麼厲害的爺爺,還有誰搞定不了,自己看樣是多此一舉了,方逸塵臉上尷尬的笑了笑。
蕭蘭蘭剛說過那話,心裏就有點後悔了,這話肯定傷到逸塵哥哥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要是遇到了爺爺都搞不定的人,肯定要找你的了,有你這個高手不用簡直是浪費。
方逸塵聽到這話,心裏稍微舒服點,雖然明知是蕭蘭蘭故意這麼說的,可卻正好說明了蕭蘭蘭對自己的關心,笑了笑不在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