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有幾聲爆破聲從不遠處傳來,聲音由小漸大,漸漸的中間還夾雜這樹木斷裂的聲音,狼群聽到這聲音後,像是遇到了極其恐怖的怪獸一般,一哄而散向四處逃散開來。
“媽媽的,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別多,趕快下樹隱藏起來吧。”方逸塵如此想著,從聲音可以判斷出,樹上已經不再安全了,於是貓一般的從樹上爬了下來,然後迅速找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岩石後隱藏了起來。
聽著越來越近的雜亂的破壞聲,方逸塵忍不住的lou出個小腦袋偷偷地順著聲音看去。小小的眼睛頓時被映火光四射,神情驟然間變得呆滯起來。一條條衝天的白光照亮黑暗的夜空,白光所過之處皆是草木成灰,甚至巨大的岩石也承受不住白光的一擊而變成碎石散落開來。
白光之中還夾雜著略顯陰暗的綠色鋒芒,這些綠色鋒芒雖不如白光那樣的氣勢,卻有著更多的詭異,綠芒的外形如一巨型大刀,不斷切割著所遇到的參天大樹。與白光相撞在一起後總能夠吧白光的氣勢減少幾分,當然自身的長度也要減少一點。
隱約的可以看到有兩人浮在空中,各自拿著法寶做出各種各樣奇怪的手勢,但每次手勢過後便會出現那些絢麗的光芒出來,場麵極其壯觀。離近可以看出,兩人都是中年人模樣,其中一人身穿白衣,手持一米多長的直劍,像極大儒之人,出手間便是一道道驚天白光。而另一人則拿著一根綠色棍子,身穿黑色衣袍,皮膚白的沒有一絲血絲,煞是嚇人,手指甲更是由一尺多長,綠色刃芒還繞在身邊。
“雲飛揚,我們這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咱們停下來談談吧。”身穿黑色衣袍的中年人聲音極為怪異,非男非女。
“陰疾,你少在這裝蒜了,今天要不是中間應是ha上一腳,我早就捉住那條千年靈狐了。”名為雲飛揚的儒者氣憤的說道,說著便長劍一揮又是一道白色光芒朝著黑衣人斬去。
“雲飛揚,何必自欺欺人呢,你以為你真的能收拾掉那隻千年靈狐,雖然它處在進階階段實力大減,也不是你單獨能夠應付的,要不是我用出宗門法寶重傷那隻白狐,你肯定早已歸西了,還能在這囂張,陰疾說著便舉手間化解了雲飛揚的攻擊。
“你很自負,你以為隻有你有壓底寶貝,我就沒有,落雲宗的實力是你能想想的嗎,本來到手的白狐被你給驚走了,那麼你就準備血祭吧。”雲飛揚說著便收起了長劍,從身上取出一把蛇形的短劍,劍身不過兩尺長,絲毫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
可當陰疾看到這把蛇形劍時眼睛頓時一震:“蛇血劍,你怎麼會有蛇血劍,蛇皇多年不曾現身,連蛇血劍都在你手上,看樣子他老人多半是遭到貴宗派的毒手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雲飛揚說著便催起著蛇血劍,漫天的紅霧陡然生出,紅霧如洪流般翻騰著,並漸漸的凝縮到一起,形成一條接近實體的急速氣流氣勢雄渾的朝著陰疾撞去。
陰疾眼中盡是凝重之色,但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收起綠色棍子,直出左拳,隻見一個手鐲模樣的法寶從左手急速射出。迎上了飛之而來的氣芒,手鐲在與氣芒接觸前猛然放大數十倍,形成一個丈餘大的光亮圓環,圓環與氣芒相撞在一起,應是生生的擋住了各自的去路。
“看不出來你這不知名的手鐲竟然能擋住蛇皇的法寶,真是小看你了。”雲飛揚意味深長的說道。
“能重傷白狐的法寶會簡單嗎。”陰疾發出了怪異的聲音。“這寶物是我在五年前遊曆時偶然的機會得到的,使用了幾次便覺得此寶非同一般,我雖不知這法寶為何物,但是能撼住蛇皇的蛇血劍,肯定有不俗之處,沒想到我陰疾也會有這種等級的寶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