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處的濕潤,提醒著懷裏的男人又在哭唧唧。
濕潤的眼淚,若有若無的抽噎……
看來,她今天又讓她家阿荊傷心了。
“我發誓,這輩子隻會喜歡阿荊一個人。”
初夏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頭,心軟成一片。
疼愛她的媽媽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她最親的人唯有顧荊。
在初夏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嘴角扯起一個邪氣的弧度紅著眼往那白皙的脖頸蹭了蹭。
他很滿意初夏的回應,她本就該隻屬於他一個人。
想到這,顧荊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必須得盡快解決那些打著她家寶貝親人的名義,實則無時無刻不想傷害她的那所謂的親人。
其實,他可以讓他們就這樣陰悄悄的消失在南城。
可是……
為了初夏,他願意多花些時間讓他們下半輩子在牢裏度日,永遠別想見到外麵的太陽。
……如同那陰溝裏的老鼠。
男人嘴上委屈巴巴的道,“夏夏就是在誆騙我對不對,明明背著我去見別的男人,要是今天我沒來,你都親他了。”
男人一邊說著,炙熱的唇有下無下的落在初夏白皙的脖頸上。
下一秒….
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啊!疼。”
初夏解釋的話被顧荊一口咬疼堵在了唇邊。
男人下了死嘴,似恨不得咬斷她的脖子。
疼得她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疼?”
疼就對了,他就是要她疼。
疼了才會記住。
她初夏,隻能屬於顧荊。
今天那個叫林懷瑾的男人,別想染指他的寶貝。
任何人都不可以———
“顧荊,你屬狗的是不?”
大抵是疼極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初夏一個翻身直接將男人壓製在身下。
她氣急,報複性的將人按住,俯身嘴巴直接咬住顧荊的脖子。
本想也用力咬疼他,可她舍不得,轉而在男人脖子瞎啃了幾口。
越啃越不對勁。
她坐著的地方有什麼東西——那啥了。
“你……”
初夏穿的裙子,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早已撩到了大腿上。
此時隻隔著身\/\/下那薄薄的棉質布料,實在無法讓人忽視那炙熱滾燙的觸感。
“老婆,怎麼不繼續了。”
大掌按住欲想逃離的人兒,顧荊眼底染著欲望。
“你、你、它、它……”
初夏結結巴巴,瞬間漲紅了臉。
不是在生氣嗎?前一秒還委屈的哭唧唧,她還在想著怎麼安撫他呢。
怎麼才一會就像要上演限製級畫麵了。
不行。
顧荊在床上真的超厲害,回回把她弄暈過去。
“老婆,我難受,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男人啞著嗓,帶著濃重鼻音的嗓音聽得人酥麻不已。
初夏心跳加速,臉頰緋紅一片。
她還沒回答,顧荊的手指已經不老實的落在了她光潔的皮膚上。
“唔......,阿荊,我們……”
“乖夏夏,你不會拒絕的對不對。”
在這方麵,初夏完全沒有拒絕權,說了也當沒說。
“開門,荊哥哥,你是不是在裏麵。”
“白小姐,求你別敲了。”
傭人急的都快哭了。
自從夫人來了過後,南山別墅的傭人都是輪流值守,說是夫人害羞,不喜太多人。
今日正是她值守,卻被白家小姐闖了進來。
被打了一巴掌不說,還是沒將人攔住。
完了,這下死定了。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
白薇示意身後的保鏢將傭人按在地上,自己又抬手大力搖動著門把。
見門打不開,又使勁拍。
“到底是哪個狐狸精在裏麵勾引我的荊哥哥,我定要將你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