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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炙烤著大地,馬空成拖著疲憊的雙腿漫無母的奔跑,奔跑,隻覺得雙腿灌滿了鉛一樣的沉重,拚命的挺直了胸膛放眼望去,目光盡頭隻有漫天的黃沙,看不到哪怕一丁點綠色。
老張這家夥怎麼也不見了,猴子呢,蟋蟀呢,狗子呢,馬空成張開嘴大聲呼叫著他們的名字,隻可惜他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身後隱約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間或夾雜著一聲聲慘叫聲。
似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馬空成艱難的轉過身卻發現徐明突然間出現了,他渾身鮮血淋淋,一張臉仲得跟個豬頭一樣,他的聲音很細弱,馬空成湊上前去想要挺清楚他說什麼。
“病毒,病毒!”徐明張開嘴艱難的說了四個字,馬空成正待追問病毒的下落,槍聲大作,子彈像傾盆大雨辦的傾瀉過來,徐明張口吐出一灘鮮血,緩緩的倒了下去!
“徐明,徐明!”馬空成大叫一聲,翻身做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隻覺得胸口一陣刺骨的疼痛,伸手一摸,傷口處已經包上了厚厚一層的紗布。四周一片漆黑,鼻子裏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吉祥,你醒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傳過來,緊接著隻聽得“啪”的一聲響,一片光芒緩緩的由中間的哪一點火星向四周擴散開來!
燭光下,金蟬一臉的倦容,不過卻是一臉的欣慰笑容:“吉祥,你醒來啦,真不好意思,老朱說了,中情局的人已經在斯德哥爾摩附近的公路撒下大網,發誓要活捉我們!他叮囑我把你帶到這山洞裏來,等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再說,病毒的事情他們去想辦法!”
“老朱?”馬空成眉頭一擰,緩緩的直起身子,伸手接過金蟬送過來的礦泉水:“我們怎麼逃脫的?”
“老朱帶了兩個兄弟,當時我們兩條船分頭逃走,老朱他們開槍了吸引了中情局的主要火力,我們就趁機往東逃到這邊來了,不敢去村子裏,之能在這裏將就一下!有機會老朱他們會過來接我們進城的!”
馬空成知道,金蟬說得輕鬆不過中間的過程擺脫中情局的追蹤肯定很困難,中間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哭,她一個人或許不難,不過帶著自己這麼一個重傷員這裏麵的難度不用想都知道!
“金蟬,謝謝你!”
“好啦,客氣什麼,你也救了我啊!吃點東西吧!”金蟬給馬空成拿來兩塊長麵包,馬空成一把搶過狼吞虎咽的就著礦泉水吃了。
“有煙嗎?”馬空成打了個飽嗝,這他媽老外就是實誠人,做的麵包真是夠分量,這兩天的時間幾乎連抽煙都沒空了。
金蟬搖搖頭:“吉祥,我跟局裏彙報了你受傷的情況,局裏決定工作主要還是由我們來做,你的任務就是養傷,養好傷!”
“你們來?”馬空成緩緩搖搖頭,是他把事情鬧大的,現在搞得雙方都下不了台,不僅如此國安局這邊損失了十多個精英,怎麼可能就這麼袖手旁觀?
“徐明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他現在生死未卜你讓我在這裏養傷?我能安心在這裏養傷嗎?”
金蟬沉默了,能夠有馬空成的參與,他們的營救計劃才能順利成功,而且此刻歐美這邊的人的確已經不多了,這個時候全世界幾乎都將目光定格在歐洲,國內自然不適合再派人出來!
這個時候,馬空成簡直就是那把最尖銳的鋼刀,隻可惜他受傷了!
“不騙你,我們現在正缺人手,如果你沒受傷的話還好,可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們怎麼忍心讓你參加!”
“沒事,休息兩天就沒事了!”馬空成搖搖頭,腦海裏陷入了沉思之中。
美國中情局北歐辦事處。
喬治公斤的掛了電話,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局長在電話裏把他臭罵了一頓,他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今天的報紙,上麵的頭版頭條就是昨天他中情局的一個手下很張揚的從腰間拔出手槍的照片,芬蘭已經照會了美國大使館就此事提出抗議!
當然,局長是不會在意那些抗議的,他在乎的是又有中情局的六名精英特工命喪這一次的行動中,其中兩人被燒的慘不忍睹!而喬治指揮的這次行動,居然連對方一根毛都沒有抓到!
這是中情局成立有史以來最悲慘的一次,喬治再次信誓旦旦的說保證能抓到吉祥,而且一定從他們手裏拿回病毒樣本!
局長剛才還告訴喬治一個消息,這種病毒的改進型至少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得出結論,如果這期間病毒樣本被盜走到大平洋對麵去,那麼一旦對方獲知了病毒樣本,就一定能找到相對應的解決方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