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毛啊,我他媽讓你笑!看老子不打爆你的腦殼!******,跟老子作對!知道老子是誰不?”陳隊齜牙咧嘴的叫囂著,頗有幾分歇斯底裏的瘋狂!
李星大張著嘴巴,一動也不敢動,生恐惹惱了這個二世祖,表哥的腦袋立即就會被轟得稀巴爛,成為一頓血肉腦漿的混合物!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警告你一次,不要用槍指著我的頭!”馬空成緩緩地轉過身來,眼睛裏的寒光一閃,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他的聲音不大,說話的速度也不快,但是卻那一個字一個字之間似乎蘊含著凜冽的殺機!
陳隊突然感覺到背脊發冷,汗珠立即從額頭上用出來,順著他肥胖而白嫩的臉頰滑落下來,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也許眼前這個家夥真的殺過人!
手心慢慢地流出了汗漬,他握了握手槍,感覺到這個冰冷的家夥似乎能帶給自己安全感,他感到喉嚨有點發幹,有點發癢卻希望對方能夠聽到父親的威名而選擇屈服:“老子就是縣公安局的治安科長,我老爺子就是人大主任陳顯剛!”
汗水不停的從馬空成地腦門上湧出來,順著他的脖子流向背脊,這是離開部隊第二次被人用槍指著頭,第一次是他自己主動撞上去的,這一次卻是人家主動用槍指著他!
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馬空成不敢再次冒險,第一次僥幸的話是因為火車臥鋪車廂裏狹窄的位置不方便蔡大寶活動,這裏隻要一槍不中,這****的完全可以在左右閃躲時繼續開槍,誰敢肯定自己躲得過第一槍還能躲得過第二槍!
想到上次躲過的那一槍,馬空成心中忽然一動,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特殊的能力,卻不知道對麵那****的會不會開槍!
馬空成距離陳隊大約隻有三米的近距離,這麼近的距離隻要能偶拖延上那麼幾秒鍾,就已經足夠了!
正在這時候,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馬空成的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隻要陳隊敢稍微回頭張望一下,他立刻就要上前奪槍!
哪怕搶不到槍,隻要撞開他的槍口就夠了!
“陳隊,陳隊,不要衝動,放下槍!”一個顫抖著的聲音傳來,咖啡廳裏隨即慢慢的湧進了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
馬空成失望地是眼前的二世祖這時候居然變得聰明起來,頭也不回的叫道:“小海,快點把他抓起來,他是殺人犯,還襲警!小毛他們就是被他打傷的!”
陳隊倒也不是廢物,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的恐怖戰鬥力,哪裏還敢放鬆,有同事上來立即一口咬定馬空成是殺人逃犯,隻要坐實了馬空成逃犯的身份,再加上襲警的罪名,足以將他關進監獄裏呆上很多年了。
殺人嫌犯?馬空成一愣,自己好好的一個有位青年,人民警察,派出所所長居然會被人誣陷成殺人逃犯!
這還好是自己,警服,警官證都在一邊的塑料袋裏,倘若是普通老百姓,那不是就這樣被他弄進監獄去了,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自打第一天穿上警服起,他就打定主意為老百姓做些實際的事情,是以,對縣城的警察這種行為頗有點深惡痛絕的意思。
再者,李軍讓他穩重一些,保住了位置爭取到更大的權力,才能去做那些想做的事情,如何保住位置,欺上瞞下請客送禮,是他從來都不屑於做的,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強硬起來!
在警界裏樹立起自己強硬鐵漢形象,或者就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形象來,這樣打人最適合當槍來使,一般的人是不會換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上來代替自己這個傻大粗的所長的。
但是,形勢已經漸漸地脫離馬空成的預計,這廝身上居然隨身帶著手槍!
五四手槍的射程不大,可是近距離射擊威力比****手槍要強了太多,萬一這次再中一槍可能就不是有特殊能力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去見馬克思了。
片刻之後,馬空成漸漸地恢複了平靜,憤怒從來都是隻是弱者的表現,他們期望以此來喚醒同樣作為弱者的人群,以此來壯大聲勢為自己鳴不平。
“真有殺人嫌疑犯?”進來的警察當中有人出聲道。
“對,他就是殺人嫌疑犯,他親口說過還殺了不止一個人!”陳隊雙手依舊緊緊地握著手槍,隻是那槍口在微微顫抖,馬空成兩眼微微一眯。
“誰說我是殺人嫌犯,你好好看看我!”馬空成顫聲道。
“你剛剛自己說的。。。”陳隊聞聲抬起頭看了馬空成一眼,隨即渾身一顫,隻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眼前人影一閃!
馬空成對上他的眼睛,就即刻明白他的想法,想利用他父親的身份來將自己造成殺人嫌犯的事實,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心裏對自己深深的恐懼!
陳隊隻感覺到手腕處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扣在手槍扳機上的手指早沒有了知覺,一股劇烈的疼痛將他刺激清醒。
隨後,就看見自己的手槍在馬空成的手裏不過頃刻間就變成了一堆零件!
“馬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