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應該的，應該的，不過我剛才在樓下怎麼聽說上麵有人叫喊著，說是警察打人了！竇區長，您不會沒聽到吧？對了，李警官，馬警官，你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怎麼有空在這裏看熱鬧呢？”賴宸觀和竇一凡握了握手，一臉皮笑肉不笑地繼續套著竇一凡的話，希望能夠真的抓住一點什麼不怎麼好的把柄。他甚至還將李慕雲和馬冬麗的繼續停留視作是竇一凡不願意說真話的根源，打算將兩人驅逐開去。
“有人被打嗎？沒有聽說啊！對了，單老板，您聽說了嗎？哎，程警官，您聽說了嗎？”聽到賴宸觀的話，竇一凡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掌，一口咬定沒有這麼一回事。
見到竇一凡並沒有指證任何人，賴宸觀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用充滿同情的目光將竇一凡從上到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之後才帶著他的下屬，包括李慕雲和馬冬麗在內的七八個刑警離開了雲想裳酒吧。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打他也不要在公眾場合打他吧？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受嗎？你知道姓賴的最近盯著我們這幫人的，要是真有什麼差錯的話，我們肯定是被開刀的第一人了。我知道你恨他，我也知道他也恨你。你恨他先斬後奏搞大你的肚子，他恨你不打招呼就把孩子給打掉了。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才願意罷手啊？春節也過了，春天也來了，你們要是不願意過了，就各自掰了算了，用得著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當著別人的麵動手打他嗎？再說了，誰不知道你一出手……唉，算了！也好在他沒有在姓賴的麵前告你一狀！”馬冬麗和程自剛換了輛車，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對著李慕雲說了一大通，可惜的是人家李大警官卻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
“哼，他敢？說夠了沒有，是不是該閉嘴了？”直到警車開到公安局門口，馬冬麗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李慕雲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算數作罷。
“你是吃定了他一定不敢還手，一定不要告你狀就是啦！嘿嘿，真是弄不懂你們了！明明是愛得死去活來的，還……”馬冬麗將警車開進去，嘴裏還嘮嘮叨叨地念叨著什麼。
“說夠了沒有啊？你還是想好怎麼彙報再說吧！老賴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對了，你家那位呢？哪去了？”李慕雲不想理睬馬冬麗的話，隻得錯開話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被馬冬麗這麼一說，她的心好像是被什麼給撞擊了一下，隱隱的有些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