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工作小組直接將歐建嶺的人馬全部排除在外,竇一凡也就得罪了李維鑫和周立銘等人了。不過到海饒開發區這麼多天,竇一凡也沒曾想過能不得罪某些人。得罪就得罪了,想要幹出一點事業的人總得得罪某些人。隻要問心無愧,竇一凡覺得就可以了。
會議結束後,竇一凡帶著劉心然開車到科技園區方向實地考察。當車開到科技園區內那一片原本屬於地下賭場的平房時,竇一凡下意識地停了車。推開車門往已經貼上封條的平房走了過去,竇一凡心裏突然冒出一個疑問。他回頭看著身穿一套黑色春裝西裝套褲亭亭玉立的劉心然,沉吟了一下才開始發問。
“心然,這裏的賭場應該也是存在不少年了,當時宋淳江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個原區委書記是真的不知道嗎?”
“竇副區長,這個賭場那麼出名,舟寧市內其它幾個縣區各階層的民眾都知道這裏的存在,特別是一些領導階層的更是頻繁進出這裏。你說宋淳江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嗎?紙包不住火,況且是這種熊熊燃燒的燎原之火。”劉心然巧笑嫣然,跟著竇一凡往平房前麵走了過去。
“既然宋淳江知道這個賭場的存在,那麼歐建嶺的老婆每個月定期從賭場收取分紅的事情,宋淳江也是知道的了?歐建嶺一家每個月從賭場拿走十幾二十萬元,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難道宋淳江就任由歐建嶺成為這個賭場的幕後股東,白白領錢而不管嗎?”竇一凡在平房大門口停住腳步,看著那一扇封上封條的大門,對自己發出了一番疑問。
“你的意思是宋淳江也是賭場的股東之一?這不可能吧?他兒子在海饒開發區還賺不夠嗎?還需要搞這些東西等分錢嗎?”劉心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竇一凡一臉不相信。
“不一定!或者,宋淳江是把這個賭場當做和歐建嶺之間的某種交易。或者就是兩人之間的一種條件交換。互不交涉,各賺各的。我隻是覺得奇怪的是歐建嶺那麼低調謹慎的人怎麼會犯這種錯誤。”竇一凡搖了搖頭,信步朝那一排平房的後麵走了過去。他記得上一次抓住賭場老板江劍業的時候就是在後麵的暗門伏擊到的。
“嗬嗬,歐建嶺的確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我聽說他前不久跟他老婆已經離婚了,正式辦理離婚手續的。”劉心然對竇一凡亦步亦趨地跟著,還隨口說出了一個讓竇一凡腳步一滯的事情來。
“你說什麼?歐建嶺和他老婆離婚了?還是辦理離婚手續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正在前麵走著的竇一凡冷不防一個停頓,轉身對著劉心然劈裏啪啦地追問著,卻沒想到跟在他身後的劉心然一個收不住腳,直挺挺地撞上他的胸膛。
“啊?”劉心然的鼻尖硬生生地衝著竇一凡健碩的胸口砸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驚呼,一個柔軟的身體落入竇一凡的懷裏。竇一凡伸了伸手,想要推開胸前的柔軟卻又覺得不好這麼不近人情。懷裏溫暖的感覺讓他有種想要保持這種擁抱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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