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自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我不能……我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香兒,聽我一句勸,早點搬出去,不要再住在這裏了。答應我,好不好?”竇一凡愛憐地理了理史芸香淩亂了的長發,輕捏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印下一個輕吻之後趕緊後退了兩步拉開了他和史芸香之間的距離。看著臉色潮紅的史芸香,竇一凡一臉嚴肅地解釋了起來。
“一凡,是不是我搬出去你就會和我好?那我還是搬回去好了,我今天晚上就跟他說,我明天就搬回去。”史芸香的思維方式和竇一凡的提醒有著萬兒八千裏的距離。她一頭撲在竇一凡的懷裏,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胸口,輕聲問道。
“香兒,不要再這樣,好不好?你是他的女人,要是被他發現了,我擔心他會對你……算了,香兒,以後有機會我再去看你吧!”懷裏柔軟的身體散發著迷人的香味,對他動情的女人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將他牢牢地控製著,竇一凡跟自己最原始的衝動做著艱難的鬥爭。腦袋裏僅存的理智告訴竇一凡一定要盡早從史芸香身上脫離出來。和史芸香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著想,更是為了不懂得掩飾自己情愫的史芸香著想。史芸香不懂得撒謊,不用施德征多問就會暴露自己。和史芸香保持距離是竇一凡唯一能夠做到的保護她的一種方法。
“一凡,以後是多久?一凡,我不想再繼續等待下去了,我現在就想跟你在一起,在一起。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聽到竇一凡的回答,史芸香有些失望地鬆開雙手,可是下一刻她又態度堅決地表達了她單方麵的決定。
“香兒,別傻了,我保護不了你。香兒,隻有他才能保護你,隻有他才能做到。對不起,香兒,我還沒有強大到有能力保護你。香兒,早點離開這裏,好不好?”竇一凡緩緩地搖了搖頭,慢慢地往門口方向退了過去。史芸香身上背負了太多的傷痕,就算是時間流逝也無法抹去她身上隱藏著的隱患。這一切隻有在施德征這棵大樹的保護下才能平安無事,而這一點竇一凡,起碼現在的竇一凡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竇一凡必須對史芸香說清楚,並且陳述利弊。
“我知道了,一凡,我知道了。嗬嗬,今天上午來了一個女人,說是要看看這裏的洗手間,還說是樓下的天花板滲水了。她走後我給物業管理打了個電話,你猜猜是怎麼回事?”竇一凡的一再強調引起了史芸香的關注,她緩緩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目光深邃地盯著竇一凡年輕的臉龐看了看,突然扯了扯嘴角,充滿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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