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憋了好半天,石徑堂才冒出一句自認很肯的評價來。
杜潔琪的落落大方越發彰顯出途離場的馬冬麗的小家子氣。從杜潔琪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婦韻味更是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心曠神怡,自然,在竇一凡的麵前,這種心曠神怡隻能是暗地裏體會的。杜潔琪聰明漂亮,高貴大方,舉止高雅,談吐不凡,應對自如,這一切都是男人們所希望的女人。
“是嗎?”聽到石徑堂的這句話,竇一凡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杜潔琪的好,隻有他才能真正體會到。好與不好,隻能由他一個人評價。
“歌唱得很好聽,都可以登台表演了。竇太後,我知道你的歌也唱得很好,不如一起上去合唱一首吧!要不,來個敖包相會吧!”張承繼以前很少開口,不過自從當上了電教站站長之後很多場合下也必須開口說話了。開口多了,話說多了,人也自信多了,這是在張承繼身上可以看到的跡象。當然,還有一些情況是竇一凡和吳子胥他們沒有辦法看到的,那就是張承繼的家庭地位的悄然改變。收入決定了家庭地位,就連那個尖酸刻薄的歐琳琳對自己的丈夫也不敢多管了。誰叫張承繼現在財大氣粗了,上門拜訪的客人多了,禮物也多了,電教站的采購回扣多了,張承繼的腰包也鼓了。
“不了,今天沒心情唱歌!”竇一凡淡然地拒絕了,目光落在盡情演繹的杜潔琪身上,有些恍惚。他可以不介意杜潔琪的年齡,可以不介意杜潔琪的女兒,也可以不介意杜潔琪的經曆,可是他卻不得不介意別人異樣眼光帶來的困擾。杜潔琪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情感的需要,一種母性的關愛,一種寬容,一種理解,更重要的是一種默默的支持。可是他卻不能娶她,因為她背負著另外一個總所周知的身份。竇一凡突然很憎恨廖振峰,那個失敗者,不僅毀了他自己的家庭,更毀了杜潔琪的後半輩子。
“她是很好,但是她不適合你!竇一凡,你不應該跟她走得太近了。她是市委那邊的副……”吳子胥的目光也落在杜潔琪妖嬈的身段上,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相勸。
“適合不適合自己知道,有些鞋子好看不好穿,到底合不合腳隻有自己知道。有些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聽了吳子胥的好不容易才憋出來的話,竇一凡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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