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以後我們不看醫生了,不看心理醫生了,好不好?”竇一凡心疼萬分,將麵前惶恐不安的女人輕輕地擁入懷裏,輕聲地安慰道。
“好,好,我們不看醫生了,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你帶我走,現在就走,走!”聽到竇一凡的承諾,史芸香像是瞬間複活過來一樣從他的懷裏抬起腦袋,光著腳丫下地就要扯著竇一凡往外逃。
“好,現在就走!不過,香兒,我想把錢付了,這樣以後就不用再來這裏了,好不好?蔣醫生,你把賬單給我們拿一下,好不好?”看著一臉孩子氣的史芸香,竇一凡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對站在一邊的蔣麗茗使了個眼色。
“嗯,好的!香兒,你在這裏等一下,我給你找個姐姐過來陪你一下,我帶他去交錢,好不好?”蔣麗茗默默地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能夠很快影響到史芸香情緒的男人多看了一眼。
一個身穿粉色護士裝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帶著史芸香走到窗邊的休閑椅上坐了下來。竇一凡安慰了史芸香兩句就跟著蔣麗茗走出了這個治療室。
“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怎麼會那麼激動的?”一走出治療室,竇一凡就忍不住質問起來。花了那麼多錢每個月過來一次倒不是大問題,反正施德征手裏大把錢財。可是讓竇一凡覺得難受的是月複一月的治療卻沒有什麼見效,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竇先生,您先不要激動,請聽我說。香兒當年所受的創傷實在太嚴重了,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直沒有辦法走出自己的心魔。她一直沒有辦法麵對自己的創傷,想盡千方百計的逃避現實。可以這麼說,她一直生活在自己為自己營造的夢幻裏。在這個夢幻裏,她和自己所愛的男人一起生活,這裏沒有傷害沒有意外沒有任何讓她痛苦的事情。她的親人也一直不忍心去打破她的這種夢幻式的思想。”蔣麗茗朝竇一凡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兩人在治療室對麵的一個小辦公室坐了下來。蔣麗茗從上鎖的書櫃裏翻出史芸香的檔案,將這一份詳盡的檔案和定時完善的資料方案遞給了竇一凡。
“你的意思是她的情況從來就沒有好轉過?可是她平時生活並沒有受到影響啊!嗯,我的意思是沒有受到嚴重的影響……”聽完蔣麗茗的話,竇一凡忍不住皺緊了濃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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