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龍開黑色房車?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到。其實,騰哥,我跟溫小龍見麵的次數比曉敏來說少得太多了。如果蕭哥剛才說的是事實的話,那麼溫小龍跟曉敏曾經同居過,問問曉敏不是更加清楚嗎?”聽到馬小騰的問話,竇一凡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估計會到家蕭曉敏也沒有對蕭冬至說出實話。沒有告訴蕭冬至實情的蕭曉敏卻惟獨說出了溫小龍,偏偏放過了那兩個淩辱她的男人,這到底又是什麼目的?按照蕭曉敏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放過如此對待她的人的,可是她又為什麼僅僅指證溫小龍?難道這裏又有什麼內情?這麼思考著的時候,竇一凡忍不住再次陷入了一場不可思議的猜測當中。
“曉敏說被人蒙住了眼睛,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樣子。不過警方已經提取了那些遺留物上麵的dna,應該很快就可以抓到那些罪犯的。”馬小騰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實情告訴了竇一凡。
“那不就更好嗎?這應該是最直接的指證方式了。”竇一凡淡淡地看了一眼還想從他嘴裏套話的馬小騰,淡淡地回答。
從二十一樓乘坐電梯下來,竇一凡一路上思考著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到底是近朱者赤的魅力大一些還是近墨者黑更加容易一些?
一鑽進吉普車,竇一凡沒有心思繼續思考那些虛無的問題,而是立刻掏出手機給劉士磊撥打了電話,向他打探消息。
“竇大領導啊,你的朋友還真是有點小麻煩呢!咱們共同的熟人要起訴他強行和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呢!”電話裏的劉士磊說話慢悠悠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資深律師該有的說話語氣。
“真的未成年嗎?有沒有其它辦法?酒吧那邊的事情怎麼解決?”竇一凡有些著急地追問道。
“酒吧那邊倒是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不是酒吧的老板,也不是法人,就算酒吧死了人也跟他沒有什麼關係。這一點倒是不用太擔心。畢竟,這些出來混的人也不是善茬。問題在於這個姓蕭的女兒還真是不滿十八歲,從她的戶籍登記上看的確是這樣的。至於辦法嘛,還在想著。不過,你的朋友還不是我的當事人,所以我不好直接出麵打聽細節。”劉士磊慢條斯理地說著,手裏把玩著蕭曉敏的照片。
“律師費不會少你的,你就當做幫我一回,好不好?”竇一凡不打算跟劉士磊兜圈子,直接了當地挑開了話題。
“嘿嘿,竇一凡,你這是打算拿錢砸我嗎?嘿嘿,竇一凡,有錢收,老子就一定幹啊!不過,人家已經有代理律師了,你是打算自己掏腰包替他多請一個嗎?”劉士磊邪魅一笑,將雙腿往辦公桌上一架,繼續調侃著竇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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