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嗆咚嗆咚得隆冬咚嗆,各位聽眾,猜不到了吧?嘿嘿,那個少女站不起來是因為……嗬嗬,原來是因為那毛毛粘到冰麵上去了。這下好了,怎麼弄也起不來。這可怎麼辦呢?大家夥說說,這下該怎麼辦呢?”劉海策拿起筷子在飯碗邊上輕敲了起來,一邊敲打著還一邊嘴裏念念有詞地說著台詞。一番賣弄之後,他才意味深長地看著雷碧雲說出了一番讓她自動自覺地低垂下眼瞼不敢再說話的後續來。
“別賣關子了,說吧,說吧!到底怎麼辦啊?拽啊!”聽得有些味道的溫文鑫立刻就起哄了,催著劉海策往下講。
“拽?怎麼拽啊?那可是冰天雪地啊,就那麼給封住了,可怎麼拽啊?”劉海策見到雷碧雲滿臉潮紅不敢吭聲,更是賣力地賣弄了起來。
“不能拽,那可怎麼辦?”溫文鑫一臉不解地追問。他的這句話一說出口,竇一凡就覺得這兩個人的配合那是相當的默契的。或者溫文鑫和劉海策兩人可以當做正副職之間友好睦鄰的典範了。
“客官請勿著急,且聽我慢慢道來。原來就在少女發愁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白胡子老頭走了過來。少女趕緊害羞地又往下蹲了蹲,沒想到這下反而粘得更緊了。老頭看見了就問,女娃子啊,你在幹什麼啊?這姑娘又羞又無奈,對白胡子老頭說,大爺大爺,您幫幫我吧!我的毛毛粘到冰麵上去了。老頭撓著腦門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個主意。嘿嘿,大家再猜猜,這老頭到底想出了什麼好主意了。”劉海策磨蹭了半天終於把故事往下推進了那麼一點點。
這個時候雷碧雲早已經裝作沒聽見似的低垂著腦袋吃她的飯菜了。竇一凡但笑不語,悠閑地看著劉海策繼續賣弄下去。像這種酒桌上的小段子不會太長,故事也不會太複雜,可是結尾卻往往令人捧腹大笑之餘又覺得意猶未盡。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就被如此地搬到了桌麵上來,堂而皇之地對弱勢異性進行了一番調戲之後還是塵歸塵土歸土,該幹嘛幹嘛去了。早已經見過這種場麵的竇一凡可以無視這種玩笑,可是很少碰見這種情況的雷碧雲則是連耳根都紅遍了。
“哎呀,你今天怎麼磨磨蹭蹭的?你的毛是不是也給粘上了?”聽得有些不耐煩的溫文鑫忍不住再次催促了。
“嗬嗬,我的毛倒是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那老頭的怎麼樣了。原來那老頭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一個好主意。他對那少女說,娃啊,我能幫你,不過隻能用哈氣給你解凍了。那少女無奈,隻得答應了下來。那白胡子老頭就趴了下來,用哈氣吹著少女毛毛和冰麵的連接處。嘿嘿,請問大家,這下又出了什麼狀況。”劉海策又嘿嘿一樂,似乎十分享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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