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麵前反而很興奮?不對,這不對,香兒,這不合邏輯!他怎麼可能在我麵前會顯得更加興奮?呃……該死的!香兒,來,把毛巾披上吧!不要著涼了,你身體不大好,要好好保養著!”直接將史芸香後半截話給完全無視了,竇一凡所聽到的內容和史芸香想要強調的重點並不相符。他硬著心腸拿過大毛巾給史芸香好好地披上,將背叛了他思想的身體也慢慢地收服了回來。雖然兩腿中間還搭著大帳篷,不過竇一凡的心思已經從史芸香的美豔身體中轉移到了施德征的身上來了。被史芸香這麼一提醒,竇一凡心裏的不安更加的強烈了。他隱隱感覺到施德征似乎已經將他視作一個潛在的對手了。隻有在對手麵前體現自己強大的征服能力才可能帶來更加大的興奮點,這似乎也解釋了為什麼施德征三番四次地在他麵前和不同的女人嘿咻的事情了。
“一凡,你……你還是嫌棄我,對不對?你嫌我髒,對不對?”看著竇一凡細心地為自己披上毛巾,史芸香充滿哀怨的眼睛一直沒有放過他的眼神。她哀哀地看著竇一凡,絕望的聲音差點讓竇一凡的心也立刻變成了玻璃心。
“不是的,香兒!你很好,也很美,但是我不能。你是慕雲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再說你還是他的女人,懂嗎?”竇一凡耐心地解釋著,用一種他自己都覺得十分虛偽的語言解釋著。
史芸香表達了對他的渴望,他的身體也在強烈地抗拒著他頭腦的控製,可是僅存的那麼一點點理智卻一再地提醒竇一凡不行這麼做。他不能睡了上司的女人然後若無其事地跟這個上司和平同事,因為這個女人是史芸香,更因為這個上司是施德征。施德征對史芸香的特別寵愛早已經是竇一凡心知肚明的。當然,這個特別寵愛是不是也跟施德征最近身體的反常有關。竇一凡就不得而知了。史芸香受過嚴重的創傷,心理留下的陰影一直持續到現在。再說了,那麼單純的史芸香哪裏是老謀深算的施德征的對手。隻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估計施德征就已經嗅到了味道。就算是現在這種情況,竇一凡都覺得施德征已經察覺到史芸香的異常了。否則的話,史芸香不會冒出一句那樣的話。施德征在他麵前反而很興奮,這到底又是哪門子的神經事?想到這裏麵那麼複雜的事情,竇一凡差點都要奔潰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來找我?你明知道他在那邊有應酬,你還要過來找我?”史芸香哀怨地看著竇一凡,機械地邁動著腳步地往衣櫃那邊走了過去。香豔無比的身體在竇一凡的身邊經過,留下無盡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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