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一凡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雖然他對於今晚有自己的安排,但是過度地拒絕裴利騰也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和裴利騰過度客氣自然就會產生嫌隙。雖然裴利騰信誓旦旦地說過周立銘和趙苔盈兩人的激情視頻已經當著竇一凡的麵刪除了,不過竇一凡卻對這個狡兔三窟的男人不怎麼信任。如果能夠讓他選擇的話,他寧願現在就回騰飛大廈,然後找個機會進入趙佩虹的辦公室看看是不是能夠找機會刪除裏麵的視頻。
裴利騰所說的ok得得酒吧坐落在億江河畔的酒吧一條街上,是一個挺出名的大型俱樂部,在億州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ok得得酒吧外麵霓虹燈閃爍,酒吧內人頭湧湧,曖昧朦朧的燈光照在人的臉上顯得有些光怪陸離。裴利騰和他的朋友事先定了一個房間,所以不需要在外麵的吧台跟那些穿戴稀奇古怪的嘻哈青年們爭搶空間。跟隨著裴利騰往二樓走去的竇一凡回頭張望了一下震耳欲聾的舞池,看著那些盡情扭動身體的小青年們,漠然地快步跟著裴利騰前往包廂。
聖誕狂歡夜,總有那麼幾個酒吧會出事。不是嗑藥嗑得太high就是爭女人爭得太瘋狂,這一定律似乎早已經跟寫進了青少年成長守則裏的規則一樣成為了必定規律。特別是這種大型的節日,不管是男女還是老少,似乎都在尋找一個發泄自己對生活不滿的出口。這就像每一年的情人節那樣,聖誕節也似乎成為了特定的那一天,經過那一夜,數不清的少女一夜之間長大成人,通過捅破那一層薄膜來宣布自己成為女人。
“怎麼了?見到熟人了?”裴利騰放慢腳步等著竇一凡上來,站在二樓護欄上順著他的目光往樓下的舞池看了過去,隨口問了一句。
“嗬嗬,我哪裏像騰哥您這樣四海皆兄弟啊?看著這些年輕人真有活力,緬懷青春而已。嗬嗬,走吧!”竇一凡淡淡地收回了視線,笑著跟裴利騰調侃著。
“別說得這麼老氣橫秋的,你才多大?什麼緬懷青春而已?你要是在老哥麵前說這話就是嘲笑老哥真的老了!走,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裴利騰和竇一凡肩並肩地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半真半假地批評竇一凡。
“好!見識見識騰哥的弟兄們,以後出門也好有個照應。”跟在裴利騰在過道的拐彎處停住腳步,竇一凡謙虛地回答。
“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你說老哥說得對不對?嘿,黑狗兒,抱歉,來晚了啊!”推開房門,裴利騰朝包房裏的幾個男人高聲地打著招呼。
竇一凡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才適應包房裏麵的煙霧,看清楚裏麵的情況。隻見那個被裴利騰叫做‘黑狗兒’的男人立刻推開身邊摟著喝酒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裴利騰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