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馮市,我聽說那個女人的離婚是假的,好像是說在廖振峰被紀委帶走之後才辦理的離婚手續。”劉德知似乎是無所不知的,並且在跟馮秀峰彙報的過程中又爆出一個類似於炸彈之類的東西出來。
“啊?還有這事?你聽誰說的?不會是你自己瞎猜的吧?”隔壁的水流聲已經停止了,馮秀峰似乎正在抖動著他的小鳥兒。不過一邊抖動著他的灑水器的同時,馮秀峰忍不住還是回頭追問道。
“怎麼可能呢?馮市,難道我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我的一個在民政局的朋友說的,好像是說他很碰巧地看到了杜潔琪和廖振峰兩人的離婚證號是後來才補登上去的。對了,他還查了那天的經辦人,好像並不沒有辦理過這個離婚手續。所以,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說不定也不是真的,可能人家辦理的時候手續比較特殊一點而已。您說是吧,也有這個可能吧?”劉德知淡寫輕描地稍微提及了一下,語氣也不是那麼地肯定。不過,就算他的語氣再怎麼不肯定,竇一凡也聽得出來這個家夥應該是確定了這件事情了。
“這麼好玩?嗬嗬,看來咱們舟寧的能人多得是啊!”馮秀峰走到洗手盆那邊擰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感歎。
“是啊!像咱們這一行人,不就是那個小竇到樓上去了嗎?對了,馮市,您說那個小竇到底跟人家浩瀚公司什麼關係啊?怎麼那個什麼董事長就非得召見他一個人呢?難道……”劉德知的問題似乎跟他所知道的東西成正比一樣,知道得越多,問題就越多。而且在劉德知的這些問題當中,竇一凡能夠聽出來啟發性的問題還占了比較大的比例。
“哼!難道什麼?難道你以為人家真的跟什麼董事長親戚嗎?你以為啊?要是我有這麼個親戚在億州開這麼大的公司,我早就撂攤子不幹了。還幹那個什麼破秘書幹嗎?”馮秀峰的火氣一下子被劉德知的問題給啟發出來了。他對著麵前潔淨的鏡子左右看了看,發現脖子那一塊紅斑還沒有完全消散。馮秀峰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竟然敢在他的脖子上留痕跡的女人一番,想到這裏,他衝著鏡子莫名其妙地就咧嘴笑了。從最後一個廁所單間門縫裏往外探了探腦袋的竇一凡突然發現馮秀峰的笑容十分的猥瑣,似乎是帶有某種色迷迷的成分在裏麵。他不由得一陣惡寒,趕緊縮回了腦袋。
“那也是,不過人家可不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人家是帶著市府辦副主任的級別過來的。按道理應該是算副秘書長的,那可是副處級。不過,就是不知道給不給算就是了。唉,就算不給,人家的位置還是擺在那邊的啊!”劉德知附和了一下,話題一轉就到了級別上來了。話題一轉,劉德知的酸意就開始往外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