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佩虹慢慢地揉著,竇一凡輕輕地晃著,彼此身體若有若無的觸碰讓兩人都沒有說話的欲wang望。午間的辦公室十分的安靜,竇一凡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此時的他很想就這麼靠在趙佩虹的胸前睡上一覺。
“嗯,怎麼樣?好點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佩虹的聲音才幽幽地響起。
“嗯,好多了!謝謝!”微微閉著雙眼的竇一凡滿意地呢喃了一聲,伸了伸懶腰想要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趙佩虹的雙手已經變成了摟住他肩膀的姿勢了。
“嗯,別動,等一會兒才起來。頭是不是還有點暈?”察覺到竇一凡的腦袋就要離開的時候,趙佩虹有些衝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從後麵用力地抱住了竇一凡的腦袋。
“呃……佩虹姐,我……我好多了!”剛剛擦過藥油的後腦勺真真實實地觸碰到兩團柔軟的峰巒,竇一凡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過那種陷入棉花團裏的柔軟觸感讓竇一凡實在不願意離開。他嘴裏喃喃地說著想要拒絕的話,可是整個人卻一動不動地任由身後的手臂將他一再地箍緊。
“我知道,再等一會兒好不好?”聽到竇一凡的話,趙佩虹的手臂似乎一緊,整個身子一下子貼緊了竇一凡健碩的腰身。
一種熟悉的溫暖立刻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關節,被抱緊的竇一凡腰身一緊,感覺到渾身燥zao熱了起來。他有些惶恐得想要抗拒這種熟悉的美好,可是身體卻背叛了他頭腦的指令選擇了繼續呆在趙佩虹的懷裏。背後的熱量似乎一浪接一浪地席卷而來,竇一凡的呼吸開始有些淩亂。他的喘息有些粗重,身體發熱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他很想轉身回頭一把抱住趙佩虹,甚至反客為主地將她壓在身下。可是唯一一絲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樣的事情萬萬不能做。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的真理。況且,現在抱緊他後背的女人並不是一個隨意能夠擺布的女人,隨時都有可能啃不下反被噎死的危險。不是竇一凡不敢吃窩邊草,而是這一小撮窩邊草實在太昂貴了,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高昂了。這讓竇一凡不得不衡量吃與代價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