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的嗎?走吧!就你一個人過來嗎?雲翔呢?”竇一凡朝淩雲璧抬了抬手,想要牽住她的素手卻又無奈地垂落了下來。
“我坐我哥的車過來的,他在前麵安排一些事情,應該沒有那麼快完成的。”淩雲璧清楚地捕捉到竇一凡眼裏的猶豫,神情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抹落寞。
“你剛剛懷……就不要到處亂跑了,要是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那可怎麼辦啊?”竇一凡看了淩雲璧一眼,遲疑著往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走了過去。
“嗯,我會注意的。走吧!我住在攬月酒店!”淩雲璧跟上了竇一凡的腳步,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竇一凡的北京現代緩緩啟動,朝銀月縣最好的酒店攬月酒店開了過去。一路上竇一凡專心致誌地握著方向盤,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下班的人群。
“他知不知道你過來銀月了?”小汽車緩緩前行,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竇一凡忍不住有些擔憂地追問了一句。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淩雲璧還是別人的老婆,而且這個別人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億豐省宣傳部副部長蕭冬至。盡管現在蕭冬至還沒有對竇一凡的仕途有什麼直接的影響,但是體製內原本就是一家人。官官相護,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還真說不定哪一天竇一凡就會因為蕭冬至而栽大跟頭。況且,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淩雲璧還不僅僅是朋友妻,更是領導的老婆。睡了領導水嫩嫩的二夫人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承受的豔福,給領導戴綠帽子的事情更不是每一個人都敢幹的。因此,竇一凡一想到真相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心裏總有著說不出口的驚栗。
“他不是跟隨省專家組到全省各市調研了嗎?又怎麼會知道我上銀月來了?”坐在後排車座的淩雲璧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有些疲勞地揉了揉太陽穴。
“可是……你們家的保姆不會向他彙報你不在家的情況嗎?”竇一凡欲言又止,特別是想到淩雲璧錄製下來的蕭冬至和自家保姆胡鈴兒進進出出滾床單的畫麵,心裏更是堵得慌。
“她請假了說是回家了,嗬嗬,也應該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了。每天晚上都這麼操練,我看的人都覺得累得慌。還有,我正在考慮著要不要給我們家的小保姆換一張結實一點的大床,總不能弄著弄著把床板給弄壞了吧!”淩雲璧再次淺笑一聲,淡淡的目光落在車窗外人流如織的街道上,充滿諷刺的話語讓竇一凡心裏一窒。
“雲璧,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趁機離開他?就算不搞到法院去,你手裏有這樣的證據也足以威脅他離婚了,對不對?”竇一凡有些煩躁地按了按喇叭,輕聲地勸說道。
“離婚?那不是太便宜他了?”聽到竇一凡的問話,淩雲璧冷冷一笑,咬牙切齒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