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又名腐街,是一條有名的三不管地帶。在這裏經常上演黑社會拚殺的場麵,這並非拍電影,而是真刀真槍地幹。而我就出身在長街,從小就見慣這種拚殺場麵,也最喜歡看這獸血沸騰的一幕。
前麵又在上演血腥好戲,我立即興奮地跑了過去。三個人正在追砍一個渾身是血二十來歲的青年,令我興致大增。
“小子你就不要跑了”三人獰笑著慢慢尾隨在後麵,時不時地給上一刀,這樣地虐待獵物不由讓他們興奮地大笑起來。而街上的人也是見怪不怪,若無其事地各忙各的事。雅興好的就搬來一把椅子坐上,再點上一支香煙慢慢欣賞,反正又不收門票。
青年不屈地被砍倒又站起,兩眼射出實質仇恨的目光。
“大哥,這小子還不服氣呢!不如我們斷掉他的四肢弄到鬧市區去守點,這樣還能給我們增加收入呢!”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男子毫不顧及地說道:
“小三的主意不錯,就這麼做。”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很是讚成,說完舉起大砍刀就向青年大腿砍去。
沒想到此時異變突起,青年臨危發狠,猛地撲向叫小三的人,狠狠在他大腿咬下一塊肉。小三大怒,已不想要他去守什麼點了,穿心一刀狠狠地向青年心髒刺去。青年就地一滾躲開至命一刀,半跪著站起。兩眼射出野獸般的凶芒道:“我青狼若有一線機會必定生食你仨血肉,將你們千刀萬剮。老子死也不是由你們決定的,我的命我做主。”說完伸出舌頭想咬舌自盡,
三人也被青狼的話和怨毒的眼神慎住了,沒想到還是個狠角色,不由愣了一愣。
“你想不想活命,”突然一個童音響起。
青狼縮回舌頭想也不想地道:“想,”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已為有人來救自己了。
我見這人大是有趣,忙把小腦袋伸到青狼麵前,笑嘻嘻地道:“那你也後就叫我大哥,我幫你教訓這三個人。”
“你……”青狼把我渾身打量了一下道:“你今年多少歲,”不由讓他大失所望,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能起什麼作用。
“十二歲,”我自認為也經不小了,
青狼聽到我的回答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不由微怒道:“笑夠了沒有,”
青狼還是忍俊不禁,自嘲道:“你要是能做到,我青狼不但叫你大哥,叫你爹都行。”
聽到青狼如此不相信我,不由大怒道:“好,記住你說過的話。”說完我走到三個人麵前道:“三位,打個商量,你看我好不容易收個小弟,不如就行個方便,把他讓給我如何。”我認真地說道:
三人也好像聽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般,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青狼沒想到我是這麼“教訓”他們的,不由更加失望。
趁他們毫不防備之際我以手化刀倏地擊向他們脆弱的脖子。三人一聲慘哼痛苦地哀嚎起來,青狼見機不可失迅速搶過其中一人手上的砍刀,狠狠地紮進他胸堂。另外兩人被這突然變化驚呆了沒有想到反擊而是想著逃跑,我伸腳在其中一人腳下一勾,那人便頹然倒地,青狼又是一刀穿胸而過。
在我伸腿之後便一個彈跳伏在最後一個背上,兩腳夾住他的雙腿,那人突防不及硬當當地倒在地上。青狼咧開興奮地大嘴,砍刀猛地刺入他脖子上的大動脈,濺了我一臉的血,然後狠狠一口咬在他噴血的傷口上猛吮起來。
沒想到青狼真的是說到做到,真的喝起他的血來。我借擦血之機別過臉去,心中壓不住一陳翻滾。暗道好懸,如果不是青狼也許我會被這一時衝動傷了性命也說不定,心髒也在不聽話的狂跳不停。
“大哥……”青狼果然沒令我失望,認了我做大哥。從小生在長街就讓我知道有一個心狠,忠心的手下這意味著什麼。
“小青……”我毫不在意的托大叫道:拍著他的肩膀。心中壓不住的得意,我終於也有小弟了。
“什麼小青,楊師……快醒醒,我們該下車了,”小唐看著我滿臉淫蕩的笑容,實在不忍心打饒我的好夢。
我猛然驚醒,又夢到八年前的事了。“小青,你還好嗎?兩年了,兩年前的一戰,失散後從此便無音訊。而我也從那一戰後由猛幫的老大,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廚師,這世上之事演變之快真是讓人矢料不及。”
我歎了口氣,猛地搖了搖頭認清了現實與夢幻後,和我的小唐師侄拉著行李走下車。我答應一位師兄,來鹽亭幫他老爸開的小餐館照看一下生意。
第一天隻熟悉了一下環境,並沒有什麼事情做。下班後茫茫然走向宿舍休息,這是我多年養成的睡午覺習慣。
突然感覺有人撞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隻見兩個年輕MM回頭衝我嫣然一笑,顯得很俏皮可愛。漢!你們不是找‘抽’嗎?我很瀟灑自然的向她們回笑。
第二天我惡狠狠地問小何為什麼撞我,她道:“看你很帥就忍不住和姐姐撞了你一下了。”
小何是我們店裏的服務員,她姐姐隻是和她很要好的玩伴並不是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