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殺:遊戲開始(1 / 1)

我叫白無言,年僅17歲,正在逃亡,災難,嗬嗬,算是吧,也就隻有我算是一個另類吧。災難從三個月前開始,所有人眼前一黑,再次複原以後火光遍地,屍體,惡心的蟲子,不知名的怪物,我一個人站在操場,看著四周的景象,好像我是一個外來客,人類,蟲子,奇怪的物種,紛紛從我的身邊掠過,好似沒看到我,又好似當我不存在。不存在,嗬嗬,就是不存在了,本來就是這樣,我有一個哥哥叫做白燭葵,是一個比我還奇怪的人,冷漠,冷淡,對誰都是一種表情,死癱臉,除了對我,我私自裏打聽過“他們”是怎樣評論哥哥的,一個詞,**。我可不這樣認為,至少,哥哥對我還是很好的,總會對我笑,愛護我,讓給我,總有一種JQ的感覺,好吧,就是這樣。

扯得有點多了,繼續三個月前把,默默的看著周圍的“人”死去,不應該說是人吧,那是怎樣的一種東西呢,眼球完全的突出,掛著紅色的液體,我知道那是血,我經常看到,頭發一塊一塊的,嘴巴裂開,像小醜,更像咧嘴女,我比較喜歡稱呼為小醜,因為“他們”都是在笑,很滲人的笑,他們過來了,接近了我,我隻是感覺到一股充滿暴戾的氣息逼近我,讓我動不了,我想是輪到我了,我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終於夢想成真了,舒服。

我還是沒死,因為哥哥救了我,那天他穿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白色的長褲,白色的純棉襯衫,白色的運動鞋,白色的或者銀色的頭發,無情的死癱,冰冷的眼神,他是我見過的哥哥嗎,好冷,這氣息,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嗎,他不是哥哥吧,我在那時想到。

“傻站著做什麼,趕緊跑!”那是哥哥的聲音吧,這才是哥哥啊,冰冷的聲音,充滿磁性,聽過好多年了啊,我跑了,跑到了學校的門口,曾經威武的伸縮門被**成一團鐵球,它再也攔不住我了吧,我這樣想。汽車變成了很扁很扁,公路裂開,照映著紅色的光芒,那是地層的岩漿吧,過不了多久,這裏就會被岩漿覆蓋吧,淒慘的景象,肯定很棒吧,我這樣想到,不要誤會,這是天生的,沒有恐懼的情緒,已經習慣了,午夜看恐怖片,咧嘴女是最喜歡的,因為她在笑。同學們都討厭我,算不上吧,因為他們是看不到我的。

“遊戲開始,歡迎來到神的遊戲,螻蟻們,盡情享受遊戲吧,會很刺激的。”,機械,還是金屬,沒區別吧,都是一樣的,遊戲開始啊,無數次的幻想吧,變成這樣了啊,出乎意料。但是那一瞬間,我幾乎出現了錯覺,因為我好像看到了一個身穿紫色長西裝的妖異男子手持帽子,對著虛空輕輕的彎了一下腰。

“走吧,回家。”不帶感情,那是哥哥的聲音,他回來了,殺死那個東西了吧。我看著哥哥白色的衣服上染上了汙穢的血跡,銀色的頭發好髒,嘴角有血,是紅色的,不那麼虛幻了。事實上,我一直都以為哥哥是一個很虛幻的人,虛幻到夢幻,天堂的戰神,地獄的魔神,或者殺戮的機器,都不為過吧,最讓我在意的一點,很奇怪,有母性的慈愛,不過對我。

“死了嗎,那個類似於怪物的東西,可能就是怪物,我喜歡叫它東西。”我看著哥哥問道。哥哥比我高一個頭,比我大一歲,但是卻比我成熟很多。

“死了,我把它的腦袋掰了下來,再也不會嚇到你了。”哥哥摸了摸我的頭,向前走去。

“嗯。”我淡淡了嗯了一聲,跟上了哥哥。